方原摇了点头,沉声说,“火绳枪我大明已能多量量制造,我想要的是,噜嘧国的轰隆火铳,还要枪管前牢固刺刀的那种。”
方原听了是大喜过望,凭着穿越前那些不值钱的天文学说就能换来汤若望的倾力支撑,那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汤大人如果有兴趣,我们可结为知己兄弟,我们大明的兄弟间是无话不谈,喝喝酒,谈谈天文,再舒畅不过。”
只要汤若望能守口如瓶,方原暗中采办轰隆火铳一事,便无人晓得,这也是方原与汤若望套友情当兄弟的首要启事之一。
方原坐在他的西式木桌前,悠悠的说,“汤大人,我是无神论者,基督教、清真教、佛教、玄门,十足不信。”
这才仅仅30年,在大明底子就没有成熟的日心说实际,面前的方原竟然对这类西方最新的天文实际脱口而出,令汤若望是大吃一惊,这才终究正视起方原这个锦衣卫百户来,惊诧问,“方大人是信奉日心说,还是地心说呢?”
汤若望连连摇手说,“好吧!我再去教堂和佛朗机商会那边问问,能不能卖到东洋、暹罗皇室的轰隆火铳先卖给方大人。至于好处就算了,只要方大人肯见教腹中的天文学说,我已感激不尽。”
“成交!”
汤若望连声说,“是,是,我必然守口如瓶。”
方原、景杰在钦天监的大门外已等了一个时候,还是不见汤若望出来见面。
方原推开木门出来,却见到一个满脸红胡子,年约4,50岁的老外正在玩弄着架在露露台上的天文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