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的玄甲铁骑顺着多铎撤退的方向,直接推动到东宁卫城下的镶白旗营寨,眼看着镶白旗保护着4、五百的满人贵族退回东宁卫里。
被方原当作人质的这些老满贵族虽没有职位在身,但他们的子侄在朝中当官的,八旗里当军官的倒是不计其数。面对这么一个权贵群体,莫说是大面积的主动放箭搏斗,就是庇护不周,伤了几十上百个,过后多数都会被皇太极追责。
赤古台哈哈大笑说,“方军门公然够实在,但我就惨了,一个女人都没有。”
方原巡查了各个虎帐,所幸在赫图阿拉时,已抢够了充足的皋比、貂皮,他监督着将这些抢来的兽皮皮衣,分发到每个军士手中,用以保暖驱寒。
赤古台照着方原教给的体例,以两千玄甲铁骑,异化着五百满人被俘虏的贵族,摈除着他们个个举起本族的灯号,以满语大喊大呼着往多铎的马队方阵奔逃而去。
赤古台放声大笑说,“方军门在谈笑?我实在是有个青马竹马的未婚妻,不过被蒙古一个部族小可汗给抢了去。结婚的日子,我一怒之下冲去宰了几人,成果就一向被追杀,乃至连我父母都死在他们手中。本来的部族不敢包庇,我只能当了草原上的马匪!哈哈哈!”
次日凌晨,多铎的镶白旗三千铁骑推动到玄甲军的虎帐前,派人前来邀战。
这两个春秋相若的少女凑在一起,还不知闹出甚么风波来,此后的日子,方原想想都感觉非常头疼。
而赤古台的精锐马队早已枪弹上膛,做好了随后掩杀的筹办。
火线的探子也来报,正黄旗、镶红旗、正红旗、镶蓝旗、正蓝旗五旗满清铁骑已进驻赫图阿拉,离方原一行最多只要两日的马程。
“其一,我们还握有一,两千首要的人质,多尔衮、多铎如果听任不顾,这些满人贵族的遗孀一人一口口水都能喷死了他们。”
赤古台见他阐发得头头是道,之前的悲观见了几分,信心却多了几分,又问,“其三呢?”
方原嘴角扬起一丝嘲笑,这恰是他翻开多尔衮、多铎冲破口的第一步打算!
之前在方原的额四合院里,坤兴就因为小苑的存在大吵大闹过一次;而小苑,虽常日和顺,也从不张扬,但却在府里八面小巧,不管是朱慈焕、秦展都乐于信赖她。并且眼下,她已领受方原私家的金库,另有出入账目,仿佛已是沧浪亭里,没有女仆人名号的女仆人。
方原用心离他远了些,板着脸儿说,“本来你对男人感兴趣,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时价十月中旬,辽东的夜风,酷寒而砭骨。
方原拍了拍他的肩,自傲满满的一笑,“赤古台,我们明日不会输的,以后也不会输!我可不是在安抚你,我有三个必胜的来由。”
他将余下没来得及逃进东宁卫,和镶白旗营寨的满人贵族又尽数押归去,这类宝贝人质,每一个都有不菲的代价,可不能随便丢了。
方原听了他有如遗言的话儿,内心一突,惊诧瞧着他说,“赤古台,你是否对今次突围全无信心?!”
赤古台恍然说,“方军门是要以人质为威胁,令他们投鼠忌器,再趁机掩杀!”
赤古台大吃一惊,将信将疑的问,“你们还真是拜把子兄弟?我还一向觉得方军门在谈笑!”
方原微微一惊,看来玄甲铁骑在攻占赫图阿拉时,多尔衮的正白旗、多铎的镶白旗雄师已抢先一步进驻了东宁卫,堵截方原行军方向。
“其二,玄甲军有你这个大明第一虎将在,另有七千敢打敢冲,不怕死的精锐,我实在想不到悲观的来由!”
但是玄甲铁骑的危急明显还没消弭,因东宁卫里另有一,两万,正白旗、镶白旗的精锐;身后皇太极的追兵毫不会超越一,两日的马程,随时能够追击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