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常州府这类东林党老巢都轻松霸占,拿下这个地处江北,和江南东林党并没有太多纠葛的扬州府,在方原看来实在就是举手之劳。
秦展摇了点头说,“据锦衣卫来报,跟踪监督的,满是流民的扮相,起码稀有十人。若担忧我们私访民情派小吏来监督,何必穿成流民的衣服,并且还数十人之多?”
三今后,方原、秦展、麻林三人带着一千玄甲军,三百锦衣卫直接开到了扬州城。
朱慈炤这个时候相邀,倒是给方原出了个困难,他并不想在扬州城里再行担搁,但,朱慈炤毕竟是他亲身带来江南的,也是田贵妃临死托孤的皇子,若就这么仓促的拜别,对扬州府衙、永王连个交代都没有,反倒显得他胆怯如鼠。
方原原定的打算是在扬州城要担搁日子,清算田赋和钞关关税。但眼上马鸣禄等人非常利落的就承诺了,令他的打算完整落了空。
不管穿越前后,如同这类事前早有安排的观察,完整就是演戏、作秀,底子没有观察的需求。即使要观察,方原也会挑选没有府衙官吏伴随的微服观察。
马鸣禄热忱的欢迎方原进扬州城观察府衙事情。
余下的锦衣卫则远远的跟在世人身后,监督着四周的动静。
遵还是理,军士是不能入城,这么一,两千玄甲军进城也确切算是扰民,方原便令麻林带着一千玄甲军士进驻城外的扬州卫,他则和秦展带着三百锦衣卫进入了扬州城。
马鸣禄又聘请方原前去扬州城最大的酒楼,他在那边早安排了昌大的宴席给方原拂尘洗尘。
方原内心一惊,惊诧问,“老四,如何了?”
马鸣禄先是聘请方原前去观察扬州城的山陕商帮的盐场,另有百姓居住的里巷,方原却回绝了。
即使南都城的史可法想来插手,方原现在已是总督之职,又是崇祯的驸马都尉,比史可法还要位高权重,史可法也没有权力再来干与扬州府的事件。何况因为安设流民之事,刚和史可法撕破了脸,也就不必再顾及史可法的面子。
马鸣禄、曲从直等人都是面不动容、恭恭敬敬的听着,直到方原一人滚滚不断的说完,也没有一人站出来,提出半点贰言。
方原反问道,“老四,你说之前松江府有福建的郑芝龙撑腰,都被我给安定了,扬州府蹦跶上了天,还能玩出甚么花腔来?”
马鸣禄待他说完,又问道,“方军门,要在扬州城逗留几日呢?扬州城的士绅、富商都等着昌大接待方军门。”
知府马鸣禄,同知曲从直,另有一行扬州府衙官吏不敢违逆他的说法,立即将方原请进了扬州府衙。由他一人高高站在府衙的案台前,世人都鄙人面恭恭敬敬的等待唆使。
因扬州府另有一个大运河的钞关,他对钞关收税也提出了和姑苏府一样的要求,引入监控体系监控税吏的平常事情,将钞关关税收归入锦衣卫的办理。
方原见他没有持续的后话,又问道,“关于田赋、商税、钞关税,扬州府能够遵循履行?”
曲从直,另有其他官吏异口同声的回应,“统统谨遵方军门政令。”
马鸣禄还是利落的承诺了,“方军门有令,我们扬州府自会尽力以赴,照实履行。”
秦展抬高了声音,蚊语说道,“保护的锦衣卫来报,我们自从扬州府衙出来,就一向被人跟踪监督。”
毕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扬州,身边也只要三百个锦衣卫,方原再是艺高人胆小,也没需求冒这个险,“老四,这扬州城确切有些诡异,我们还是立即赶去和城外的玄甲军汇合!”
秦展点头说,“老迈,我也以为他们应允得过分利落,此中是不是有诈啊!”
秦展说道,“老迈,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些?松江府是孤悬海边,只能找到郑芝龙一个背景。而扬州府,地处南京、河南、湖广、山东各方的交界处,能获得的援助多了去,会不会有其他权势暗中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