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暗自狂喜,鞑子兵走得这么仓猝,看来是那封诽谤手札真的起了感化。
达尔汉也看出了此中的玄机,跟着阿巴泰起哄说,“我就说怪了,明军明显就是豆腐军队,竟然能连战连胜,本来是镶白旗在疆场上和方原勾搭,害我丧失了一万多大清懦夫,我正蓝旗的数千懦夫,死得太冤了啊!”
正黄旗、正蓝旗摆了然是要将败北的不对栽赃给镶白、镶蓝、正红三旗来分担,图尔格再也坐不住,与艾席礼一唱一和的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传闻镶蓝旗面对的是三万明军,还能小有斩获,毁灭了4000余人。而正蓝旗面对的是1000明军,却躲在中军大营不敢出战,谁才是畏敌不战?”
有了方原勾搭多尔衮、图尔格的重磅证据在手,这下轮到阿巴泰开端不慌不忙了,若令镶白旗去迎战方原,不管胜负,镶白旗也就洗清了怀疑,败军大罪便又落回他阿巴泰头上,这如何行?
达尔汉无言以对,乞助似的望向了阿巴泰。
图尔格猛地一惊,他和方原明显没有友情,方原为甚么会通报手札过来?
阿巴泰为了脱罪,只能逮着镶白旗追丢了方原的不对死死咬着不放,“好,图尔格,那你来讲说,方原毁灭过正黄旗、正蓝旗,乃至另有正红旗。镶蓝旗在济宁城下,也临时不提,为甚么恰好没有动镶白旗1个牛录?”
图尔格一愣,他一听便知阿巴泰是想将兖州败北的不对全推给镶白旗来承担,当即辩驳说,“贝勒爷,明显是你疆场批示倒霉,却用心举高一个方原的战力来脱罪!照你的说法,方原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能一个打我大清懦夫十个?”
阿巴泰站了出来给达尔汉扎场子说,“正蓝旗、正黄旗面对的但是方原的数千精锐马队。我倒也奇特,方原明显是被镶白旗给死死咬住,如何就俄然呈现在济宁城下?兖州之败,镶白旗当负首责,图尔格,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他已深深的悔怨,当初是鬼迷心窍承诺皇太极当了这入关主帅,本觉得是来宰肥羊的,却未料赶上了方原这个硬骨头,若此次还能保住脑袋,下次毫不敢再带兵入关。
方原见此次收成确切不小,便留下金银十五万两,用于对玄甲军军士的犒赏和抚恤。余下的五万两就交给了梁敏,部分用于抚恤清风山兄弟的遗孤,家人,部分则算是对梁山兄弟此次大力互助的酬谢。
艾席礼说道,“达尔汉这就是意气用事了嘛!先不说我们还要死多少人才气强行攻占兖州城,济宁城,即使攻陷了,那又如何?得不偿失嘛!”
镶蓝旗、正黄旗、正蓝旗三旗前后从兖州府退到了济南府。
阿巴泰盘点了满清五旗入关以来的伤亡,正黄旗丧失了17个牛录,正蓝旗丧失了21个牛录,镶蓝旗丧失了2个牛录,正红旗丧失了2个牛录,镶蓝旗丧失2个牛录。
阿巴泰见世人不表态,又问,“达尔汉,你是甚么设法?”
方原此时驻扎在嘉祥城,遵循承诺,鞑子劫夺的金银全被刘泽清给搬走了,他只收编了三万被劫夺的人丁,临时安设在嘉祥城里。
一百里外水泊梁山的梁敏也带着兄弟们给方原一行送来了粮食犒军。
此时前去追击方原,却扑了个空的图尔格率镶白旗攻灭了清风山后,也回了济南府。再加上本就镇守济南府的正红旗,今次入关劫夺的五旗全都堆积在了济南城里。
图尔格、艾席礼互望一眼,达尔汉较着就是想借镶白旗、镶蓝旗、正红旗的2万人来赎他本身的杀头大罪,凭甚么三旗要给阿巴泰、达尔汉挡枪?
阿巴泰深吸一口气说,“诸位,兖州之战,我军可说是惨败,接下来该如何打?大伙来议一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