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正要说话,军士前来禀报,在城外截获一纸手札,是方原专门派人交给镶白旗的图尔格。
达尔汉还在愤怒镶蓝旗在济宁城下的见死不救,立即反击说,“若非镶蓝旗畏敌不前,在济宁城下拖延不战,兖州之战也不会败!”
图尔格猛地一惊,他和方原明显没有友情,方原为甚么会通报手札过来?
图尔格与他针锋相对的说,“贝勒爷是甚么意义,直说了吧!”
他忙令赤古台调集了余下的玄甲铁骑,另有梁敏的两千兄弟,立即杀向了济南城。
两人一唱一和的给镶白旗栽赃,图尔格战战兢兢的说,“这是方原的诽谤之计,我镶白旗立即去迎战方原,以示明净!”
阿巴泰站了出来给达尔汉扎场子说,“正蓝旗、正黄旗面对的但是方原的数千精锐马队。我倒也奇特,方原明显是被镶白旗给死死咬住,如何就俄然呈现在济宁城下?兖州之败,镶白旗当负首责,图尔格,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达尔汉也看出了此中的玄机,跟着阿巴泰起哄说,“我就说怪了,明军明显就是豆腐军队,竟然能连战连胜,本来是镶白旗在疆场上和方原勾搭,害我丧失了一万多大清懦夫,我正蓝旗的数千懦夫,死得太冤了啊!”
图尔格见他是拿定主张要栽赃谗谄镶白旗,怒而起家说,“好!我也立即赶回盛京!”
方原暗自狂喜,鞑子兵走得这么仓猝,看来是那封诽谤手札真的起了感化。
阿巴泰为了脱罪,只能逮着镶白旗追丢了方原的不对死死咬着不放,“好,图尔格,那你来讲说,方原毁灭过正黄旗、正蓝旗,乃至另有正红旗。镶蓝旗在济宁城下,也临时不提,为甚么恰好没有动镶白旗1个牛录?”
正黄旗、正蓝旗摆了然是要将败北的不对栽赃给镶白、镶蓝、正红三旗来分担,图尔格再也坐不住,与艾席礼一唱一和的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传闻镶蓝旗面对的是三万明军,还能小有斩获,毁灭了4000余人。而正蓝旗面对的是1000明军,却躲在中军大营不敢出战,谁才是畏敌不战?”
达尔汉无言以对,乞助似的望向了阿巴泰。
达尔汉的正蓝旗只剩下4个牛录,回盛京是必死无疑,现在已是死马当活马医,“我以为,该集合兵力再南下兖州,此次只要我们严明军纪,方原小杂种毫不会再有可趁之机。我们定会攻破济宁城、兖州城,屠城泄愤!”
“满清鞑子真的退了!”
在济南府再次确认鞑子兵确切已撤往了京畿地区后,这才领兵入城,领受了被鞑子兵丢弃在济南城里的被劫夺的人丁,另有打包在府衙里,将来得及运走的金银,粮食。
“玄甲铁骑,天下无敌!”
开战了三个月,满清五旗,一共丧失了44个牛录,总计1.32万人,今次入关带的4万人已丧失了三成。
阿巴泰嘲笑着说,“不必了!镶白旗之前就不痛不痒和方原玩了一次猫放老鼠的游戏,还要让我再看一次?!我会立即返回盛京,陈述真相,严惩首恶!”
图尔格接过了手札一看,顿时吓得背心出了盗汗,支支吾吾的说,“贝勒爷,这,这是诽谤,这是歪曲!”
此时前去追击方原,却扑了个空的图尔格率镶白旗攻灭了清风山后,也回了济南府。再加上本就镇守济南府的正红旗,今次入关劫夺的五旗全都堆积在了济南城里。
十今后,方原再次回到嘉祥城时,济南府方向终究传来了鞑子兵丢下了劫夺的金银、人丁,撤退北返的动静。
图尔格、艾席礼二人是夹怒而去,阿巴泰望着二人的背影,冷冷的说,“达尔汉,立即整军,丢下统统人丁,带随身的金银、半月的口粮,全速赶回盛京。若令图尔格先行归去诬告,我们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