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替他弥补说,“再加一条,勾搭满清鞑子洪承畴。”
陈享这个时候来见方原,自是想告饶了。方原本来不想理睬这个祸首,但转念一想,今次的公判的目标是杀人诛心,只要陈享情愿共同打击东林党背后里男盗女娼的行动,比杀几个罪犯更加要紧。
统共抄没银子银子八十七万两,地盘三万五千亩,房产二百三十六间。
他的这个前提已非常宽松,不但给陈家持续了香火,还接到了姑苏府关照起来,以免被东林党人过后抨击。
陈享想了想说,“是钱谦益的侄子钱龙惕,不是钱谦益的申明,也搬不动郑芝龙出马啊!”
方原暗叹,公然是大棒管用,对这些官吏,先敲几棒子再讲理,一个个就诚恳多了。
公然又是钱谦益!
民气可用,起码松江府百姓已看清了东林党人的真脸孔,方原是暗自欣喜,环顾一周说,“本军门本日要重申端方。其一,东林党,大要上道貌岸然,背后里男盗女娼,罪过累累,恶贯充斥,此后不管百姓,还是官僚、富商,最好与东林党划清边界。”
陈享呆呆的望着他说,“方军门,此话当真?”
三今后,上海县的黄浦江边。
陈享连连点头说,“是,另有勾搭满清鞑子洪承畴。”
方原悠悠的饮着茶水,叹声说,“那就要看陈享你有没有本军门感兴趣的谍报了。”
围观的百姓听了,对东林党钱谦益,另有杨涟之子恨得是咬牙切齿,更愤恨这两人给松江府带来了兵祸,影响了松江府的春播、民生,齐齐大呼着处决这两个东林党的祸害,另有其他煽动兵变,已被扣押的东林党人。
方原悄悄骂过,又问,“钱谦益如何就能说动郑芝龙来援?”
方原将银子的提成给锦衣卫发了,余下的银子存进了余额宝,检察了余额宝金额,已有七百六十八万两;
杨之易平素本就行动不端,这点倒不需陈享编排,只需照实的说便行,“杨之易以忠义以后自居,实在背后里男盗女娼,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确是丧尽天良!”
陈享被锦衣卫押着上了高台,照着之前已背得滚瓜烂熟的供状,当众嚎啕大哭的供述罪过。
地盘则留作军田,在松江府招募情愿插手海军的军户;
方原让景杰将统统首犯押送到黄浦江边,直接当众枪毙,扔进了大江喂鱼。罪犯家眷数百人,只遗漏了陈享后代,其他的由一百玄甲军直接押送,扔去河南自生自灭。
金山卫批示使赵凡,抄没银子二十九万两,地盘一万二千亩,房产八十七间;
方原缓缓的问,“此人平素操行如何?”
方原亲身考查过曾林,确切是个朴直不阿的性子,便将他汲引成副千户,算是对他信访事情服从的嘉奖,更是将全部松江府的信访担子就交给了他。
锦衣卫、玄甲军,乃是方原的左膀右臂,毫不能在本地招募,不然会逐步被本地官僚、士绅、富商渗入,再难节制。梁山兄弟是最好的锦衣卫人选,因为他们本就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和赃官贪吏势不两立。
陈享垂泪说道,“我只知郑芝龙的儿子郑森曾拜钱谦益为师,此次北长进犯姑苏府应当是郑森说动了郑芝龙。”
因松江府的官吏比姑苏府更贪,方原将每亩田赋数量从130斤减到了75斤,直接免除了50斤的田赋,自是立即博得了松江府的民气。
方原嘲笑的说,“迟了!陈享,你是必死无疑,不杀你满门本军门如何服众?!如何向战死的数百军士,百姓交代?!”
至于75斤的分派,除了40斤是上缴朝廷的,余下的35斤,方原只要了15斤,其他的20斤算是让利给松江府官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