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奸商!”
方原与他针锋相对的说,“令侄有四大罪行,此次必定是难逃枭首极刑!翁老今次归去记得好好教诲翁家诸后辈,莫要为非作歹,作奸不法,若再犯在本巡抚手上,有多少本巡抚杀多少。本日的姑苏府,不再是昔日的姑苏府!翁家为所欲为,横行霸道的期间已经畴昔了!”
他在等百姓激愤的情感持续发酵,更是在等翁家讨情的人上门。
秦展与方原是情意相通,方原说的杖责五十便是留一条命的表示,如果杖责一百,便是要锦衣卫当场杖毙。
“啊!”“啊!”
他也不起家,只是端端坐着,不时的饮了一口茶,叹声不已。
秦展令人将翁翔的尸身扔给了翁家人,翁阳虽对方原恨得咬牙切齿,倒是无可何如,只能令人抬了翁翔的尸身走了。
方原悄悄好笑,当众杖责了翁家管家,令翁家脸面扫地,躲在幕后的正主翁阳终究坐不住了。
方原轻哦一声,低声说,“翁家情愿出多少呢?”
方原号召他坐在身侧的椅子上,笑了笑说,“老四,宣布翁翔的罪名吧!”
“啪啪啪!”
翁翔的惨叫声响彻当场,这个翁翔是横行霸道,常日里欺负的百姓毫不在少数,围观百姓见了是大快民气,乃至整齐齐截的帮着锦衣卫开端数数,“一,二,三......”
秦展立即领命,令锦衣卫架着翁翔,脱了裤子就直接开打。
秦展摊开了事前筹办好的供妆,当众宣布了翁翔逼良为娼、草菅性命、勾搭官府、殴打巡抚四大罪名。
翁禄这才晓得方原是油盐不进,神采乌青的正要拜别,却被方原给喝住了,“翁家管家翁禄,贿赂朝廷官员得逞,该当杖责五十!来人,拖过来,打!”
方原悄悄好笑,翁家不愧是老江湖,晓得此事既然已闹得沸沸扬扬,若要方原直接放人,那是令方原难堪,底子下不来台。如果判个放逐,也在道理当中,既能停歇民愤,也能救下翁翔一命。以翁家的身份,判个放逐之刑,就是出门旅游,找个时候又能返来。
翁阳沉声说,“我侄儿,方巡抚是不想放人了?”
翁阳才知此次真的是摊上了灭门的祸事,老脸一沉,推开了方原,和翁家众仆人齐齐的分开了。
方原冷冷的说,“翁老慢走,等本巡抚打完了令侄一百杀威棒再走也是不迟!”
方原悠悠的说,“府衙同知李肖孔莫非没奉告翁老爷子,我方原已停息了姑苏府衙统统官员的权柄,审案,也该由我方本来审。”
翁阳稍稍一怔,惊诧问,“姑苏城死了五个锦衣卫?我怎未听过?!方巡抚,方巡抚凭甚么认定是我翁家做的?含血喷人!”
翁阳被方原一再算计,还搭上了族侄翁翔的性命,这一轮比武能够说是惨败。
中年人大步到了方原身前,奉迎似的赔着笑容,低声说,“我是翁家管家翁禄,我家这个小仆人是飞扬放肆了些,但毕竟是翁家的人,可否请方巡抚网开一面,判个放逐之罪,翁家自有厚酬。”
翁阳淡淡的说,“在姑苏府的案子,便该由姑苏府衙来审案,方巡抚这是闲事不做,越俎代庖吧!”
老百姓心中还是有着最浑厚的是非善恶观的,听了翁翔这些牲口的行动,齐声高喊。
翁禄忙说,“这类案子,府衙的通价是五十两到一百两银子。但方巡抚当然不是平常官吏,翁家愿出一千两银子。”
翁家人分开后,大难不死的刘卫立即向方原又跪又拜,高呼说,“谢彼苍大老爷,为我主持公道!”
“啊啊啊!”
“杀恶霸!”
他这番带有政治鼓吹的煽动标语并不是说给翁阳听的,而是说给众围观百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