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祚老婆先是点头,接着又点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来应当是了。只是不知为了出了这等事。”
等刘兴祚接着刘兴贤一起出去后,见屋子里再也没有其别人,刘兴祚的老婆才道:“弟妹,不要怪嫂子。只是这事儿事关严峻,夫君也未跟我说的明白,只说稍有不慎,我们百口都有性命之忧。”
刘兴祚闻言大怒,反手一记耳光抽向管家,怒道:“老狗!老夫人生前最疼的就是她们两个,让她们来为老夫人清算遗容,又有何不当?再敢聒噪,定斩不饶!”
等统统完成以后,两人才喊了刘氏兄弟出去。
此时天已亮了起来,府中的丫环听闻内院有动静,便纷繁和闻讯而来的刘兴贤、管家等人赶了过来。待进到老夫人房中,才发明老夫人躺在床上,身子已是硬了,而本身家的主子刘兴祚,正和夫人跪在床前哭成泪人一样,这才晓得,本来是老夫人过世了。
但是此次南归人数浩繁,事关严峻。现现在鞑子势大,又多是马队,若事急处,世人一定能安然走脱。倘若只要我们母子倒了罢了,但是一众南归之人,皆因信赖我儿,是以上我儿却需思虑全面,不能因为娘一人而置世人于险地,不然便是不义。此其一也。
刘兴贤的老婆也是个贤惠的,闻言也不张扬,只是用扣问的目光看着自家嫂子,用手指了指东南边向。
终究还是管家先站了起来,来到刘兴祚身边,瞄了一眼老夫人的尸体,掺着刘兴祚道:“爷,老夫人已经去了,您节哀。老夫人的后事,还需得您拿出个章程来办。”
刘氏见状,赶紧上前拉住刘兴祚,对刘兴祚道:“夫君且息怒,此事就由妾身与弟妹来办。”言罢,又扭头对刚才起来的刘兴贤的老婆道:“弟妹,此事就由你我来办,莫了触怒了你大哥。”
当刘兴祚心中“格登”一声,暗觉不妙,推开老母亲的房门,却见老母亲悬绳梁上,一缕幽魂,早已南归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