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延儒痛得只是呜呜声不竭,却又因为嘴被堵住,许显纯笑道:“你周阁老戋戋一介文官,充得甚么军中硬汉?”
见周延儒还是一副死狗模样,许显纯也不觉得意,只是抓住了周延儒的左手大拇指,渐渐地钳了下去,只听得“叭”的一声,拇指指骨已经被钳碎。周延儒当即痛的惨叫起来,只是声音又被本身决计抬高。
待回到正阳门的诏狱,许显纯与田尔耕商讨道,:“到了周延儒这里,已经非是我等能够伶仃审判的,莫如请了曹厂公一起审判。”
带着猎奇,崇祯看起了这份由许显纯亲条记录的太医陈仁忠的供词。只是还未看完,崇祯就已经出离地气愤了,连声怒道:“好!好!好!公然一个其中间耿耿,都他娘的是好臣子啊!”
说着,又拿起一把铁刷子,将周延儒五根被钳碎的手指上的皮肉尽皆刷去,说道:“许某宽弘大量,就不给你用开水洗刷了,我们只简朴的刷一刷算了。”
幸亏,许显纯还没有落空明智。他清楚地晓得这件事儿的庞大程度已经超越了本身的设想。接着问清楚了给陈仁忠送礼品之人的模样以及时候等信息后,只是叮咛人严加把守陈仁忠一家,并不准虐待行刑。随后抄起桌子上本身所记录的供词让陈仁忠签书画押后,就仓促忙忙地赶往宫内。
一句话将将说完,霍维华的嘴角就流出了一丝丝的血迹,显现是早就服下了毒药。
但是崇祯不感觉本身哪儿错了。本身只是不想挂在那颗老歪脖子树上,更不想堂堂的炎黄苗裔拖着根猪尾巴满天下的丢人现眼,这有错吗?
此时的崇祯天子正在御书房内坐着发楞。他感受这个天下对他充满了深深的歹意。
看着许显纯还是跪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的崇祯抄起书桌上的茶杯就扔了畴昔,看着许显纯被茶杯砸的头破血流却仍然动也不敢动,怒道:“站起来!跪在地上很好玩?朕不是桀纣之君,你怕甚么?
许显纯很想现在就把霍维华抓起来好好审判一下,问问他为甚么要毒害天子。毕竟天启天子待他霍维华可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