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朕就决定了,先拿那几个有题目的藩王动手,争夺天下言论,进而完整处理藩王题目。”朱允炆负动手,一脸自傲与傲然的说道,他仿佛看到了,他即将成为超出前人,超出皇爷爷的千古圣君,像汉文帝、唐太宗那样受万人敬佩,被千古歌颂。
朱允炆伸手虚扶了他的三位亲信一把,脸上的高兴之情却没有了,重新挂上了一副忧愁的模样,一副谦虚的神采,道:“既然要削藩,那削到何种程度比较好呢?是削他们的保护,还是削他们的权力?”
“妙,妙。”朱允炆不自发地站了起来,连续说了好几个妙字来夸奖黄子澄的这番群情,没想到一贯专门将通俗经籍的黄先生此次能够谈的这么深切浅出,朱允炆非常欣喜,齐泰是皇爷爷留给他的,他干的好了,别人只会说皇爷爷有识人之明,不会夸他朱允炆。
方孝孺站出班来,向朱允炆欠了欠身子,脸上挂着他刻有的严厉神采,道:“启禀陛下,臣也附和黄大人的定见,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燕王有功无过,却先被减弱,于情于理都说不畴昔,这会让天下人在背后笑话朝廷不明事理,不辨是非,对于陛下的贤明形象大有坏处。”
“本日的景象跟那次是何其的类似。现现在,先帝所封的藩王一共有二十多个,他们都握有重权,权势强大,特别是北边的九大攘夷塞王,一共握有我大明八十多万边防军,权势之强,历代未有,若想减弱他们,不得不采纳慎重的姿势。”
“陛下莫急,请听臣细细道来。”黄子澄微浅笑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站直身子,负动手,款款说道:“当年汉高祖打下天下来后,因为诸将争功不已,一时没有来得及大封功臣。有一天,他和张良漫步时,发明他部下的一群大将围在一起窃保私语,就问张良:‘他们都在说甚么啊?’张良说:‘他们在筹议着如何造反’,汉高祖刘邦吃了一惊,忙问为甚么。张良就说,他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你一起造反打天下,现在胜利了,你也当了天子,却迟迟不给他们封赏,他们当中有很多流言流言,有的说你是用心托着不办这事,以便能够独吞好处,以是他们想着与其被你耍了白干一场,还不如投奔到其他的诸侯王那边,好歹还能混个官铛铛。”
“哦?”朱允炆面前一亮,他很爱读书,也喜好跟有识之士纵论历朝历代的得失,这也是每个有志青年都喜好干的事,听到黄子澄提到《史记》,晓得他又要引经据典,心中的兴趣顿时勾了起来,脸上挂起驯良的浅笑,非常有兴趣地说道:“黄爱卿想起甚么故事了,不防说出来给朕与大师听听。”
黄子澄一躬身,道:“多谢陛下,臣此次想说的是三国期间张飞的故事。张飞脾气暴躁,爱吵架身边的人,痛骂完以后,又毫不防备的将他们留在身边朝夕奉养,刘备多次劝过他,说他这是取祸之道,但张飞就是不听,终究被人隔了脑袋投奔东吴。刘备听到张飞的使者前来陈述时,就已经猜到了张飞被杀了,只说了句:‘噫,飞死矣。’看来是对他的死早就有内心筹办的。”
黄子澄得了朱允炆的鼓励,心中的勇气大增,直了直腰杆子,朗声说道:“陛下,请容臣啰嗦一番,臣还是想给陛下将一则汗青故事。”
朱允炆内心实在也很悔恨这些骄横犯警的藩王,但是一听到要将他们一下子废为庶人,内心还是格登了一下,这么做合适吗?不由地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不是有点太狠辣了些?”
不管如何样,影响朝廷稳定大局的削藩大计就这么定下来了,汗青有他奇特的魅力,向来不会反复之前产生的事,之前的削藩都胜利了,而这一次倒是失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