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奴密意地望着朱楧,眼神中带有一丝要求,道:“妾身不敢。妾身讨王爷欢心还来不及呢,如何敢跟王爷还价还价?只求王爷有了新欢,能偶尔想起妾身来,妾身就心对劲足了。”
黛奴嘟着小嘴,道:“可她会理财啊。王爷,妾身晓得你是天潢贵胄,妾身没资格独占,也从没想着独占,只求王爷别再将来萧瑟妾身,那妾身这平生就毁了,会生不如死。”
朱楧照着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道:“这里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想甚么时候就甚么时候?你还敢跟本王还价还价?”
蓝幼澄忙跑过来,将椅子搬到朱楧的身后,道:“奴婢理顺的差未几了。王爷请坐,奴婢给您倒茶。”
不得不承认女生弱弱的模样确切很惹人垂怜,朱楧把黛奴放到床上,道:“她算个甚么大户人家?她老子蓝玉当年也是个泥腿子,做凉国公才几天就被杀了,她在蓝家的职位可不高,还没你当初在汉王府的职位高呢。”汉王是朱楧之前的封号,下文不再赘述。
黛奴幽幽道:“她是大户人家的蜜斯,又会理财算账,能帮王爷很多忙,不像妾身,甚么都干不了。”
为了便利办理,朱楧就在肃王府里找了一个宽广的大屋子作为蓝幼澄的办公场合。这天深夜,蓝幼澄正在清算最后一笔账务,房间的门俄然被推开了。
朱楧忧心忡忡地说道:“还差九万五千石,这可不是小数量,是我们两个月的口粮啊。”
朱楧绕过蓝幼澄,走到了她放帐本的书桌前,顺手翻了翻账目,只见统统的帐本全都摆放地整齐有序,查询起来非常便利,不由得心中一喜,问道:“你都理顺完了吗?”
在当代,大户人家的丫环是不被仆人当人对待的,她们如同物品普通,能够随便买卖,以是仆人在她们面前干甚么事都不会忌讳,包含这类羞羞的事,如果仆人累了,还会让丫环助力。
蓝幼澄抬眼一看,本来是王爷来了,赶紧起家快走两步,跪到朱楧的跟前,低头道:“不知王爷驾到,奴婢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朱楧摆手道:“不必了。你给本王说说我们另有多少粮食,可支多久?”
魏延赏不再辩论,伏地叩首,道:“臣不敢。臣这就和蓝女人办理交代手续。”
朱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件事终究处理了,他的身份在后代的定义就是一个军阀。朱楧以为,若想做好一个军阀,最首要的不过四件东西:第一是武装,这个他有;第二是地盘,没有地盘就是丧家之犬,就是流寇,迟早会被搞掉,这点他也有;第三是钱,没钱谁会给你卖力?这一点他方才也抓到了手里;第四就是一个或几个强大的盟友,毕竟出来混谁也不敢包管本身一向都是顺风顺水,万一哪一天走了背字,得有人能拉兄弟一把,这一点他临时并不担忧,毕竟他另有个做天子的老爹,不管这个老爹多么偏疼,他总归是本身最固执的后盾。但是遵循目前的环境来看,将来还真不好说。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固然不能玩手机、打游戏,但也是有很多很爽的东西的。
想到王爷内心念着她的好,黛奴的心头就不觉一甜,低声道:“妾身谢王爷。妾身必然会更加尽力的服侍王爷,不会让任何人超越妾身。”
朱楧一时无语笑道:“甚么新欢?你吃阿谁小丫头的醋了?”
朱楧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真是挨整砖不挨半截砖,非得逼着本身发飙,道:“好了,你下去吧。”
“哈哈哈。”朱楧被这蜜语甘言哄得内心乐开了花,道:“本王就喜好你这副要强的模样。”随后对身后的两名宫女说道:“你们两个去把门关上,然后过来给本王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