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许清嘉,把人和鱼送归去以后,她就去报信。来了外村夫,以村民的猎奇心,一问准能找到。
只一眼,韩东青就晓得他好得很,顿时放了心,故意笑话他:“你可真行,还能掉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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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青也笑了笑,这小女人倒是挺大胆。走了几步,俄然想起来,小女人浅显话说得不错。
“砰”许家康顺手甩上门还给落了门阀。
“许家康,”许家康瞅瞅他:“你如何会来我们这儿?”
他爷爷是老反动,在那场大动乱里被打成了反动派,几个后代也遭了殃,他杀的他杀,下狱的下狱,下放的下放。他爸和他妈离了婚,才保全了他。
瞪圆了眼睛的江一白与她面面相觑,一张脸忽青忽红,他内里可没穿衣服。
屋里头,韩东青翻开皮箱,将衣服一股脑扔给江一白。
许清嘉则牵着许家阳,拎着鱼篓跟在前面。
许清嘉非常乖觉地走了出去,许家康也跟着出来了。
许清嘉就对许家康道:“先送咱家吧。”
少年哆颤抖嗦地摇了点头,冻得话都说不出来。
怪不得边上蜜斯姐们都看红了脸,就是许清嘉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板寸头最挑脸,长得好显得特别帅,长不好就是监狱犯,此人明显是前者。
门外的刘红珍气了个倒仰,愣是不敢再拍门了,她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一手拎着牛皮箱子,一手拿着棉衣的韩东青浅笑道:“小mm,费事你带个路。”
许清嘉一脸无辜和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