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畅眯了眯眼,如何破开储秀宫的局呢?起码大要上让这四个女人不敢结合起来架空沈婉。
“大后天就是太后娘娘七十整寿的圣寿节了,不知各位mm贺礼筹办的如何了?如果有甚么困难,无妨给本宫说来听听,或许本宫还能给mm们帮把手呢。”昭妃娘娘开腔道。
自从于畅在慈宁宫被迫大出风头后,储秀宫的主妃昭妃娘娘已经连着三天请沈婉来储秀宫谈天做绣活了。
于畅眯了眯眼睛,看向安朱紫。厚厚的胭脂已经粉饰不住她眼角上的皱纹了。不过二十六七的春秋,看上去倒是像三十好几的人。这四人话一出口,于畅内心算是有了个谱。这储秀宫里昭妃算是比较得宠的妃子,康熙天子偶尔想起来会往她这儿来一趟,犒赏也是有一些。至于懿嫔说的犒赏堆满了堆栈?于畅对着说法表示嗤之以鼻。几个月才来看一趟如何会有那么多的犒赏。再加上老太后这几天一向叨叨着前朝争论是不是要出兵收回台湾,又那里有那么多钱赐给个不如何受宠的妃子?
安朱紫年未老色已衰,本身娘家背景怕是也不如何显赫,看她如许的与昭妃一唱一和,应当是抱上了昭妃的大腿。那如许用心针对沈婉的话,也是她昭妃的授意了。
昭妃与安朱紫联手,一唱一和,悄悄巧巧几句话就把锋芒对准了沈婉,这个轻荏弱弱、和顺如水的女子。
“瞧懿姐姐说的,真真儿是大惊小怪的。不是昭妃姐姐,咱这储秀宫里的各位那里能有这殊荣得以觐见天颜?又哪有机遇雨露均沾。昭妃姐姐对咱皇上的这片情意儿啊,那但是比真金白银还要真。你说是不是啊懿姐姐?哟,瞧我这张嘴,实在是该打。莞朱紫怕是不消沾昭妃姐姐的光了,我们储秀宫里的姐姐mm们,此后怕是还得沾莞朱紫的光,让皇上能多看我们姐妹们一眼。”安朱紫阴阳怪气道。
与沈婉一同进宫的丽朱紫,应当是还没有插手谁的阵营。只是也妒忌着沈婉。
只是提及来,于畅跟着沈婉从江南扬州搬来了这储秀宫也有那么个把个月了。即便每日早上跟着沈婉去昭妃的储秀宫正殿存候,也很少见储秀宫这几位娘娘凑在一起谈天说地、造作秀活甚么的。不过是点头之交。不,精确的说,应当是存候之交。倒是也落得了耳根清净。
“昭妃姐姐备受皇上宠嬖,常日里皇上赏下来的东西怕是早就把姐姐的堆栈给堆满了。也不晓得姐姐常日里点东西的时候,有没有发明东西给挤压坏了的,这东西摞着东西的。姐姐可得把稳重视了,这可都是皇上对姐姐的一片情意,如果有甚么破坏,那岂不是孤负了皇上?”丽景轩的懿嫔话里有话道。
懿嫔这么说,怕是要用心在世人面前挤兑昭妃。以她嫔的身份敢挤兑昭妃,怕是背后有人撑腰。至于背景是谁,于畅刚来,临时还不太清楚。
但是,现在。哎,于畅躲在万福万寿金丝楠木柜子上头,扯着耳朵无法的看着五个女人坐鄙人头唇枪舌剑、叽叽喳喳。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于畅瞧着快凑成两台戏的五个女人,俄然感觉全部猫生都暗淡了。
当然,这些安排都是储秀宫正殿的,跟沈婉和于畅居住的凤光室没有一文钱的干系。储秀宫撤除三明两暗的五间正殿外,另有丽景轩、绥福殿、凤光室及猗兰馆四周偏殿。起初储秀宫并未住的这么满当。撤除正殿住着的昭妃,丽景轩的懿嫔,绥福殿的安朱紫,凤光室和猗兰馆都是空着的,并没有妃子朱紫的来住。前两个月的大选秀女,凤光室住进了沈婉和于畅,猗兰馆也住进了丽朱紫。储秀宫才算是各宫齐备,职员归位了。本来是应当来个姐妹大联欢的。就算没有大联欢,也该开个见面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