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点了点头道:“夫君我晓得了,只是我自幼在乌桓王府中长大,率性惯了,但此后我甚么都听夫君的,不再让夫君为我担了,只是我现在有个要求,不晓得夫君你能不能承诺我。”
而老刘的贴身亲卫乌云,因为一向没找到乌延的下落,也没有他的音信,心中沉闷,也喝得酩酊酣醉,只能由老刘抱着回到公孙瓒为老刘安排的客房安息,看着乌云呕吐不止,老刘心疼不已,亲身为她做了一碗醒酒汤,灌她喝下,同时守在乌云身边照顾她。
“云儿既然认错了,那夫君我可就不能饶你了,你快给我过来,我要请家法服侍。”
一向到凌晨,乌云才算复苏,看到老刘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本身,不由心中打动,固然落空了父亲,但有了老刘的宠嬖,本身此后的糊口就有了依托,并且家中的母亲兄弟也都没有了性命之虞,本身的族人也不消为此后的衣食住行担忧,看来夫君还真是本身射中必定的福星啊。
固然乌云将信将疑,但毕竟她也不肯意就如许落空父亲,以是也只能抱着一丝但愿和老刘一起返回了襄平。
为了理顺这边的政事和妥当安设苏仆延部落的乌桓人,老刘又在襄平多呆了几天,直到把这边几郡的政事安排完了今后,老刘才告别了前来送行的田丰、颜良等人,带着突骑营剩下的八千多兵士(本来的一万人因为在千华山中伏丧失了三千多,在平郭城中混战之时又有两千多人阵亡,是以只剩下不到五千人,但在平郭城外的伏击战中俘虏的三千多乌桓兵士现在也跟着突尔罕插手了突骑营,以是现在的突骑营还是有八千多人),不到五千的轻马队和三千陷阵营的连弩兵、一千二百多名东西营的兵士,雄师分开襄平,开端返回蓟县。
雄师在渔阳歇息了两天,这期间,老刘天然是白日要与部下的官员和武将们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打算,而早晨喝过酒以后,当然是回到客房当中,与乌云享用鱼水之欢,让两人的豪情获得进一步的加深,而乌云想要给老刘生儿子的欲望,也不晓得可否是以而得以实现。
看到出兵时的一万雄师现在竟然返来了近两万人,并且安定乌桓三部的目标都已经达到,公孙瓒不由得拉着老刘的手道:“玄德,我幽州多年来饱受乌桓劫夺之苦,百姓流浪失所、苦不堪言,现在玄德到了幽州才仅仅三个多月,便为我大汉光复了大片失地,并且还获得了一支闻名天下的乌桓突骑,瓒对玄德,真是佩服的无以复加,只是玄德可曾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要给我一个机遇去征讨外族,现在我幽州境内只剩下上谷难楼了,我前次还几乎命丧在那边,为了让我能获得一个复仇的机遇,玄德你必然要把这块肥肉留给我,不然我可要说玄德言而无信了。”
“是啊夫君,以是我要抓紧时候,等我们回到蓟县以后,你有好几个夫人,到时候恐怕我想见夫君一面都难了。”
“甚么要求,云儿固然说,我甚么都承诺你。”老刘忙道。
“那好啊,我就承诺云儿了,只是你想给我生儿子,仿佛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吧?”
当然老刘另有更长远的假想,那就是本身必然要尽快和青州处所官府联络一下,争夺由本身出钱,在青州的东牟设立一个港口船埠,因为老刘晓得,那边便是后代的烟台,有了这条航路,从旅顺到东牟只要三百多里的路程,到时候操纵幽州的船只运送商旅和货色,光是收取的运输费就会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云儿你多心了,归去今后你就晓得了,你那几个姐妹都是心肠仁慈之人,也会对你好的,我也一样每天和你们在一起,你如果再如许胡思乱想的,我可要奖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