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林中的蹋顿等人临时算是安然了,但跟在蹋顿身边的脱脱儿,因为是刚跟着老刘他们从白狼城那边过来的,老刘火烧鲜卑兵士的颠末他是亲眼所见,以是现在看到本身等人的处境和那些鲜卑人一样,担忧突骑营地点的树林也被仇敌放上一把火,当时无处可逃可就惨了,因而他忙对蹋顿道:“将军,我有个担忧不知说得说不得?”
固然心中对蹋顿和突马队还是放不下,但老刘晓得此时本身必须当机立断,不然战机稍纵即逝,因而老刘对戏志才道:“那好,就按公皓所说的办,破虏你们抓紧时候打通门路,我这就带麴义将军和益德、子义三人和轻马队一起,绕道前去平郭县城,如果那边的乌桓兵士戍守不严,我们就把县城攻陷来,如果不可,就在这里的乌桓马队撤退的路上设下埋伏,让他们为我们突骑营的兄弟们偿命。”
高顺等人也顾不得脚下那些烫脚的灰烬,从速跑到那边,把最边上一个趴着的兵士翻过身来。
此时戏志才也出去了,看到在这类环境下,竟然有这么多兵士生还,也是大感诧异,忙批示世人把救出来的兵士都抬到山谷外的空位上,让他们渐渐复苏。
过火后的树林中还在冒烟,但已经没有了明火,几个连弩兵用长棍在灰烬中拨弄着,但愿能找到没被烧死的突骑营兵士。
“你有主张,快快说来,再磨蹭有主张也没时候用了。”蹋顿急道。
本来在山上埋伏的乌桓兵士看到汉军雄师队来了以后,他们服从右北平逃过来的乌延说过汉军的短长,晓得正面比武底子就没法取胜,并且他们已经把汉军上万人的先头军队用弓箭射死了三千多人,剩下那些退入树林的,已经被大火包抄,估计也没有活路了,他们的目标也算是根基达到了,并且此次苏仆延部落来了一万名马队,剩下守城的只要八千多人,担忧火线空虚,以是领头的乌桓万夫长突尔罕在看到大火把全部树林淹没后,过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树林中有兵士逃出,估计是都被烧死了,因而便从速批示伏兵从山岳另一边下了山坡,骑上战马向平郭城方向撤兵。
再就是他们已经把山谷两端的门路用巨石和圆木给封上了,估计汉军如何也要用两个多时候才气把门路打通,到当时他们早就跑出二百里地了,是以这些乌桓马队也不焦急,一边嘻嘻哈哈的学着那些被包抄汉军的狼狈样,一边相互追逐打闹,突尔罕刚打了败仗也是心中欢畅,也就没急着赶路,归正汉军离本身还远着呢,就让本技艺下渐渐往回走吧。
别说他这招还挺管用,被他这一折腾,脱脱儿真醒了,只是断了的肋骨被蹋顿这一晃,更加疼痛难忍,忙对蹋顿道:“将军你快饶了我吧,你如果再晃下去,我真的会被你折腾死了,我胸口的骨头仿佛断了,将军快给我找郎中来看看。”
蹋顿忙号召兵士都到空位中遁藏,同时找块布用水浸湿,捂开口鼻,如果没水就撒泡尿代替,然后代人都趴在在那块空位上,祈求老天开眼,大火不要把他们烧死。
这些乌桓人非常高兴,此次大王和乌延设下的伏兵之计公然见效,传闻汉军此次来的只要两万雄师,此次伏击便被他们毁灭了一半,剩下的一万汉军在人数上已经处于优势了,再靠着平郭城高大城墙的保护,估计汉军此次只能是无功而返。
等山谷中的浓烟渐渐散去后,俄然有个眼尖的兵士对高顺道:“将军你看,那边有好多突骑营的兵士,如何他们都在地上趴着呢,看他们的衣物,仿佛没有被大火烧到。”
看到突骑营已经大乱,蹋顿忙大声喊道:“大师不要乱,都听我的批示,现在我们的两边都有埋伏,我们必须冲进树林,才气躲开山上的弓箭,只要我们对峙一会儿,后边的连弩兵就会来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