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已经沉下脸来道:“将冯香奴临时押下,待天明以后聚齐姐妹,家法服侍!”
作为州牧府中最不循分的女人,冯香奴一向以为本身的职位应当仅次于蔡琼。现在,莫名其妙冒出两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电影也就算了,又跑来个邹氏成为世人的中间,叫她如何能忍。但她搞错了一件事,邹氏是客人,而她们都是仆人,仆人对待客人,莫非不该热忱一点吗?
卫旋在她鼻子上重重刮了一下,道:“孤贵为楚侯,四州之主,岂会言而无信!”
……
屋里传来几声尖叫,窗户上的两道人影一齐坐了起来,忙不迭地穿衣下榻。
蔡琰神采大变,紧走了两步,俄然又站定了身子,转头道:“侍书、入画,你们两个去请三夫人出来一见!”
冯香奴也算是练武之人,耳力甚佳,刚到门口就闻声屋里模糊传来男女欢好之声。卫旋今晚应当宿在荀采房中,这屋里的男人又由何而来?冯香奴正要推开院门的手又缩了返来,转而绕到屋后,果见窗户上映出两个恍惚的人影。
貂蝉感喟一声,也拜倒在地,轻声道:“姐姐容禀,貂蝉与抱琴名为主仆,实同姐妹,貂蝉愿与抱琴同罪。”
黄月英歪着大脑袋想了想,问道:“卫家哥哥,如果我弄出更好的投石车,你给我甚么嘉奖?”
想到这里,卫旋笑道:“实在另有一种更短长的投石车。”
蔡琰窥清屋内的动静,也就步出院中,便见貂蝉、抱琴主仆二人衣衫不整地开门出迎。
邹氏固然不是卫旋的女人,但她来投奔蔡琰,天然也住进了州牧府。在州牧府中,她的仙颜只略输于貂蝉,脾气又和顺,才来两天就与世人打成一片,这让冯香奴感到了一丝危急。
……
修习清玄神功今后,蔡琰也是六识灵敏,耳力比冯香奴还要强上很多,将及门外,公然听到有女子娇吟宛转之声。
黄月英公然诘问道:“甚么样的投石车?”
貂蝉满脸通红地说道:“未知姐姐前来,貂蝉有失远迎,还望姐姐包涵。”
可惜冯香奴想不到这一层,她眸子一转便有了主张,趁着夜色来见貂蝉。因为在她看来,如果邹氏被卫旋支出房中,最该感到威胁的就是貂蝉,谁让貂蝉固然生了副好皮郛却出身卑贱呢。她这是要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在貂蝉面前挑衅邹氏的是非。
黄月英喜道:“卫家哥哥,这但是你说的,不准忏悔!”
卫旋笑道:“那你就渐渐想,只要孤能拿出来的,全都承诺你。”
不过,卫旋还是非常正视这些示企图,悄悄拍了拍黄月英的大脑袋说道:“小丫头,你建功了。这卷图册孤要拿到百工坊去,叫他们试着打造几件样品出来。”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襄阳炮。”卫旋耐烦地将配重投石机的道理讲授了一遍,笑道,“月英,你有没有本领弄出更好的来?”
“人家才不是小丫头!”黄月英不满地甩了甩头,俄然又道,“月英刚才看了哥哥那幅图样,感觉这些东西能够稍作窜改。”
本来,抱琴和侍书、入画分歧,早在王允府中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尝过了其中滋味,又常听得卫旋、貂蝉做得惊天动地,抱琴有多难过可想而知。何况在王允府中,老倡传授床第之技,也常要令她们女扮男装,本来就是做熟的事情,对于她们两个来讲并没有甚么难堪。只是现在被人劈面戳穿,倒也免不了几分羞惭。
因为几个女人之间常常串门,以是院门都不上锁。侍书、入画又只是浅显人,不晓得屋里的状况,进院以后便直接敲响了房门,喊道:“三夫人,夫人有请!”
卫旋反问道:“你想要甚么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