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采诧异道:“卫郎,这就是用来挂在大门两边的对字吧?不过,奴家更喜好事事体贴那两句。”
……
卫旋摆了摆手,问道:“出了何事?”
大帐内,一众将领正在喝酒,吆五喝六之声传于帐外。看到卫旋出去,董卓微微一愣,旋即朝着身边一指,大喜道:“仲道来得恰好,快快入坐!”
蔡邕点头晃脑地念了两遍,点评道:“韵律上虽有完善,立意倒是不差,也算得一首好诗了。特别三步成诗,最为可贵!”
卫旋点了点头,上马入营,直奔董卓的大帐。典韦则手持双铁戟,守在帐外。
卫旋回过神来,笑道:“为夫见这门前仿佛少了点甚么。侍书,取笔墨和红布来。”
佰长笑道:“将军叮咛下来,部属可不敢多问。”
蔡琰明白了金镯子的意义,仓猝推让道:“娘,太贵重了,孩儿担不起。”
当然,这些临时和卫旋没多大干系,他只是稍作逗留又持续前行,终究在正月尾回到了河东。
蔡琰看卫旋如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问道:“郎君想甚么呢?”
能够是范氏想抱孙子都想得魔怔了,竟然被她看出蔡琰走路谨慎翼翼的模样,不由两眼一亮,悄悄问道:“是不是有了?”
蔡琰有身将近四个月,反应已经不那么狠恶了,但还不如何显怀,再加上春寒料峭,衣衫丰富,普通人都真瞧不出来。
这个年代纸张还未完整提高,更不消说红纸了。过年当然要喜庆一点,卫旋就用红布代替,提笔写下两行大字。
卫凯固然比卫仲道大了整整十三岁,但兄弟间的豪情很好,忍不住瞪了羊氏一眼,轻叱道:“休得胡言!”
早有军士抬过一副几案放在董卓的左手边,摆上酒菜,这个位置已经相称高贵,只在董卓右手边的阿谁文士之下。
蔡琰却道:“郎君且慢些念,待妾身记来。”
卫旋皱眉道:“那又因何如临大敌?”
蔡琰满脸羞怯地点了点头。
佰长茫然道:“没出甚么事啊。”
……
本来,这只金镯子是卫家的传家宝,代表着办理卫家内宅的最高权力,见到镯子就如见到了老夫人。只要金镯子在手,内宅高低不管谁犯了错误,蔡琰都有权处治,乃至还能将一些婆子婢女直接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