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有身将近四个月,反应已经不那么狠恶了,但还不如何显怀,再加上春寒料峭,衣衫丰富,普通人都真瞧不出来。
蔡琰满脸羞怯地点了点头。
这个年代纸张还未完整提高,更不消说红纸了。过年当然要喜庆一点,卫旋就用红布代替,提笔写下两行大字。
……
羊氏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蔡邕哈哈笑道:“来人,开酒!这是老夫收藏多年的杜康,彻夜一醉方休!”
大帐内,一众将领正在喝酒,吆五喝六之声传于帐外。看到卫旋出去,董卓微微一愣,旋即朝着身边一指,大喜道:“仲道来得恰好,快快入坐!”
数今后,行到偃师处所,卫旋坐在顿时眺望着四十多里外的洛阳,只见高大的北宫德阳殿和南宫朱雀门上接苍穹,蔚为壮观。
佰长茫然道:“没出甚么事啊。”
当然,这些临时和卫旋没多大干系,他只是稍作逗留又持续前行,终究在正月尾回到了河东。
卫旋想了想,说道:“有了。”
……
卫旋摆了摆手,问道:“出了何事?”
跟在后边的羊氏小声对着卫凯说道:“在家里怀不上,如何出去一趟就有了?只怕不是你们卫家的种吧!”
对这个半子,蔡邕现在是百分百的对劲。
蔡琰受宠若惊,连声道:“孩儿没事,不敢有劳婆婆。”
范氏顿时眉开眼笑,从速搀住蔡琰的胳膊道:“来,谨慎台阶。”
卫旋皱眉道:“那又因何如临大敌?”
蔡邕点头晃脑地念了两遍,点评道:“韵律上虽有完善,立意倒是不差,也算得一首好诗了。特别三步成诗,最为可贵!”
范氏哪肯放手,取下本身腕上的金镯子帮蔡琰戴上,说道:“你是我们卫家的大功臣,这家今后就要交由你来当了。”
带队的佰长却熟谙卫旋,仓猝上前见礼道:“拜见大人。”
佰长笑道:“将军叮咛下来,部属可不敢多问。”
“蔡老爷子,既然主公作的好诗,那也该有好酒才是吧。”典韦在一旁见他们又是吟诗又是写字,放着几坛美酒却不管不顾,顿时烦躁起来。
卫旋回过神来,笑道:“为夫见这门前仿佛少了点甚么。侍书,取笔墨和红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