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貂蝉和抱琴的说法，她们这些歌姬除了唱歌跳舞，还要陪酒陪睡。但即便没有这些落红，卫旋也能肯定貂蝉还是完璧之身。明天早晨，他从貂蝉体内又吸纳到了那种清冷的能量，证明貂蝉还是处子，这可比任何当代妇科查抄手腕精确多了。
他嘴上虽如此说，表情却凝重起来。
想到这里，卫旋终究痛下决计，再不会在镜面时空留下任何血脉。对于把握了术法医药的他来讲，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却听貂蝉又柔声说道：“奴家昨日见过了公子和蜜斯，好惹人爱好，奴家也想替郎君生一双后代呢。”
卫旋摆手道：“荀大人非外人，文和但说无妨。”
“是，郎君。”貂蝉承诺着，俄然看到卫旋的目光落在那块汗巾上，顿时羞红了脸，从速往卫旋怀里又靠了靠，小声道，“四岁那年，贱婢被卖入王允府中，今后每日习练歌舞。至十岁，又使老妓授以床第之法。因貂蝉貌美，王允欲留以自用，待貂蝉十二岁那年再为貂蝉破身。不料四年前，王允忽患不举之症，虽各式延医，未见其效。貂蝉始得以完璧之躯奉养郎君摆布，实乃天意。”
卫旋拱手送别荀爽，这才问道：“文和，何事不成明言？”
十五岁，也就是说四年前貂蝉已经十一岁了，如果王允的不举之症晚来一年，这头筹就让他给拔了。卫旋不由暗自感慨，还真是好运气，竟然捡了个“大漏”。
荀爽倒是见机，主动拱手道：“仲道，老夫另有要事，先行一步。如果仲道晚间得暇，可来府中一叙。”
“将军醒啦，贱婢服侍将军梳洗换衣。”这时，貂蝉也展开了眼睛，挣扎着想要起家，禁不住双眉紧蹙，却又强忍着不敢痛呼出声。
卫旋和她对饮了一盏，联袂走进绡帐。
貂蝉红着脸，举盏道：“贱婢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