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停止到一半,匈奴王须卜骨都侯出言问道。
那贵族看到耿中郎大喜:“中郎大人,中间这位但是晋阳使者?”
耿中郎拜别,文士脸上的笑容方散去,一个小小的护匈奴中郎将还妄图做匈奴的太上皇。耿祉,你也配吗?
右贤王醯落冷哼:“陆城甲械精天下,这亦是人尽皆知之事,战役可不是甲械精美就能打赢的。”
两个身穿汉服的人在一队甲士的保护下直奔县廨府,右边的那人看到这边的惨状有些不忍目睹,对左边的人道:“耿中郎,这匈奴人也太残暴了吧!”
现在的兹氏县一片狼籍,烽火袅袅,残尸断骸各处可见,匈奴人的身影到处可见,汉人偶尔暴露身影,又缓慢的藏了起来,深恐被人发明。
“某见过大王。”
那文士点头,耿中郎道:“先生一起舟马劳累,先沐浴歇息一番,吾稍后再来。”
看来匈奴内附这百余年,祖上的蛮横气味十去七八,只留表面罢了,怪不得吕布能在五原飞扬放肆。
文士沐浴完,稍事歇息后,耿祉请他入宴。
使者又言:“黄忠如此做法作死无疑,大王无妨率军绕过黄忠,走平陶、大陵一线,直趋太原城下,即使不能一战破太原,也能让黄忠仓促进兵,到时大王以逸待劳定能大破黄忠,彼时太原全郡可不战而下。”
匈奴人兵临城下,祝智等恰好趁机夺权,夺权胜利后匈奴人粮尽天然退去,彼时他们无一伤害,还能凭保全介休等县之功获得介休等士族的大力支撑。
匈奴贵族一番清算,穿上汉制胡服倒也有几分模样,肃杀之气渐去留下的只要委靡。
耿中郎点头:“回大王,恰是使者。”
须卜骨都侯固然被文士说的心动,不过他上位靠的是右贤王等人,他们的定见不成不尊敬。
二人径直入了县廨府,县廨府内倒是一片平和,匈奴人披甲持锐非常雄浑,一匈奴贵族模样的人正在演武。
文士道:“其走祁县、中都、介休一线,其前锋每日只行三十里,逢城必入,每过一城其辎重就多一倍,晓得是出征,不晓得的还觉得他要出游呢?”
右大将出列道:“吾王,某愿率本部去战那黄忠,如不能斩其首,某愿提头来见。”
文士对匈奴人的感官变了很多。
文士嘲笑:“不过沐猴而冠也!虽有礼贤下士之风,可匈奴有士否?其若彪悍放肆才是吾等之忧。”
一同赴宴的另有匈奴右谷蠡王,哦!现在应成为右贤王,以及右大将等匈奴一干贵族。
不等耿祉分歧意,右贤王醯落便站起道:“我大匈奴铁骑所向披靡,何必使汉人的战略,吾等当堂堂正正击破黄忠,彼时晋阳可不战而下。”
耿祉正欲发话,那文士又道:“不但主将如此,其前锋乃刘备宠妾之弟,其副将也是黄忠带来之小卒,比方刘备大将于禁等都留在晋阳。”
右贤王醯落大笑。
那耿中郎浅笑:“匈奴人一贯如此,不然这中原不被他们全占去了,匈奴残暴不成怕,可骇的是他们暖和起来,占我国土呐!”
须卜骨都侯闻言点头,耿祉心中俄然明悟,本来他夸大黄忠,是为了把匈奴人引到晋阳,晋阳城池深厚,凭匈奴人想攻破无疑于痴人说梦。
须卜骨都侯点头:“右大将威武,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先生可知黄忠从那边而来。”
耿中郎在其演武结束鼓掌喝采,他身边的文士亦意味性的鼓掌。
“哈哈哈!本来是刘备的老丈人,怪不得能领军也!”
“先生从晋阳而来,不知有何教本王?”
右大将的讽刺的话立即引发匈奴贵族的狂笑,就连须卜骨都侯也脸带笑意,既然是靠裙带干系上来的,想必本领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