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刘表为何不直接杀了孙策,免除后患?”
李阳点了点头,也不再言语,只是向着孙坚和刘表的战阵之上望去。
刘表走出军阵,向前几步,对着孙坚道:“孙将军,袁绍给我来信,让我截杀孙将军。”
孙坚听完点了点头,对着刘表一抱拳道:“刘荆州已经做到如此份上,我孙坚再次发誓,今后我江东后辈,毫不再侵犯荆州一寸地盘。”
刘表捊着髯毛,对着孙策道:“孙策,你父亲乃江东猛虎,勇猛非常,你小子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如果放你们父子回江东,岂不是放虎归山,我荆州九郡,岂不是永无宁日?”
李阳一行人,站在不远处的山坡,透过望远镜,谛视着三津渡。
孙坚笑道:“这么说,你的确是来取孙某项上人头的。”
孙策对着刘表一抱拳道:“多谢刘伯父。”
孙策一边想,一边向着船舱走去。
这时,就有兵士喊道:“谁在长江当中,填满了礁石,水位过浅,战船被卡在了礁石上。”
“喏”
李儒不解的问道:“孙坚只要五百将士,而刘表现在稀有千将士,完整能够将孙坚击杀,又何必比及在江面上伏击。”
刘表一听道:“你父亲真是如许说的?”
说完后孙策对着孙坚道:“父亲,江面风大,我们还是回船舱吧!”
战船行了没多久,俄然间,就纷繁卡在了长江当中,不得前行。
孙坚站在船头,背着双手,看着两岸的青山,刹时向着身后闪过。
“有埋伏,大师谨慎……”
而此时的孙坚,抽出腰间的佩剑,向天一指道:“冲啊!”
站在船头之上的孙坚,战船蓦地停止,也是来回闲逛几下。
孙策,立即双手抓在孙坚的肩头,在盾牌手的保护下,将孙坚拉到了船舱当中。
孙坚紧紧握住孙策的手,双目含泪对着孙策道:“牢记,牢记!”
刘表从兵士的手中,接过了袁绍的手札,用腰间的宝剑,将袁绍的手札割成数片,向天一抛,对着孙坚道:“我本日只为反对将军,也不会反对将军。”
刘表点点头道:“好你去筹议吧!我给你一炷香的时候考虑。”
就在不远处小山坡,树林当中,李儒看着面前的一幕,对着李阳道:“主公料事如神,江东猛虎孙坚,公然死在了刘表手中,今后今后,江东孙家与荆州刘家,恐怕是同水火势不两立了。”
李阳笑了笑道:“刘表使了一招欲擒故纵,他现在假装大要上仁至义尽,让孙坚放松警戒,而前面的长江两岸,早已遍及甲士,筹办截杀孙坚。”
刘表一听,眉头紧皱道:“既然孙坚已经死于乱箭之下,那我就更不能放你们走,如果放你回江东,你岂不是经常骚扰我荆州九郡,给你父亲报仇。”
刘表站在江岸上道:“孙坚啊,孙坚,不是我刘表心狠手辣,而是我实在不敢获咎袁绍,也就只能拿你开刀……”
刘表感喟一声道:“你麾下程普,黄盖,韩当,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若就此放你们回江东,我实在不放心,不如你将程普,黄盖,韩当留在我这里做人质,你将传国玉玺交给我,我放你分开回江东。”
孙策一听赶紧道:“伯父固然放心,家父临终之前,警告我,这统统都是传国玉玺惹的祸,让我们不要与孙伯父为敌,将此仇记在袁绍头上,孙伯父也是迫不得已。”
李阳点点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孙策多么人物,现在低声下气求刘表,不过是留着一条性命回到江东,筹办招兵买马,扩大地盘,积累够充足的气力,他必定会攻打荆州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