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非论吕宁如何说,就是不出声。吕宁又亲身为司马朗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哈哈哈,吕宁再次放声狂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司马朗才缓过气来,很活力的道:“那你大老远的派人去帮我绑架来做甚么啊?”
张闯这小子听后,内心乐翻了,他早就想闪人,可不敢,现在获得指令,顿时道:“是主公,我顿时去筹办宴席,给司马先生赔罪。”
司马朗听后,差点昏倒,这都是些甚么话啊?很无法的摇了点头道:“好,好,好,就算是去请,那你把我请来做甚么?总不会是想戏弄我吧?”
司马朗气得面红耳赤的大声叫道:“谁说我不懂内政。”
吕宁还是很随便的瞄了一眼肝火冲天的司马朗,笑眯眯的道:“司马先生,你又说错了,不是我派人去请你来;是雁门郡内的几万名哀鸿、灾黎让我帮他们去请先生您来,我也是代百姓办事。”
吕宁转头对张闯痛斥道:“小子,你获咎了司马先生,让司马先生不欢畅,你现在还不给我从速去筹办酒宴,为司马先生拂尘洗尘,也算你是为司马先生赔罪。”
吕宁内心想:司马朗,司马伯达,河内温县人,少有英名才调出众,固然才气赶不上其二弟司马懿,司马仲达。但也是历任曹操部下高官,担负过丞相府主簿,兖州刺史,非论在甚么样的位置都有凸起的政绩,并且爱民如子,深受百姓恋慕,不拉帮结派,忠心耿耿。不像其弟弟司马仲达那样有太多的心机,太大的野心,在司马三兄弟中是最受人尊敬的一名。
吕宁狠狠瞪了一眼,反问司马朗道:“那司马先生又凭甚么让我以为您会搞政务呢,我可从未传闻过司马先生在甚么处所任过职,搞个政务,有甚么政绩啊。”
司马朗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司马朗但是举头挺胸,一付气享享的模样,吕宁二次给他施礼,他都不受,而是侧身让过。
吕宁一见到司马朗,顿时就对他行了个大礼歉意道:“司马先生刻苦了,本来我是让张闯这小子去请司马先生的,那会晓得你小子公开对先生用强!此后我必然好好的教诲他,让他此后多懂点端方。我在这里代张闯向司马先生赔罪了,但愿先生看在他年青不懂事的份上,就谅解他此次吧。”说完后吕宁又对司马朗鞠躬。
吕宁哈哈大笑着道:“本来名扬天下的大才子司马伯达先生是名贪恐怕死、欺世盗名、滥得浮名之辈;他底子不懂内政,更不会搞政务了,还大言不惭的说甚么懒得在这里搞政务,这不是明摆着是哄人的大话吗。”
吕宁听了司马朗的话后,非常愁闷,老子好不轻易把你给弄来,你就甩如许一句话啊!既然如此,先好好玩玩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