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已经没有多少公众,见到军队,赶紧让到路旁。
数万禁军在此,莫说是这雷州弹丸之地的练家子们,就算是在江湖最享有盛誉的剑神空荡子亲临,冲犯龙舟,怕也别想满身而退。
赵大、赵虎兄弟两被安排在侍卫亲军中,都骑着马,满脸等候。
赵虎恨恨道:“吴顺昌,你两月前杀我父母、掳我老婆,这便不记得我兄弟二人了么?”
浩大的船队在令旗的批示下缓缓停下来。
他们的声音也是如同洪钟,竟是震得中间士卒微微有些耳鸣。
未几时,船队又缓缓开动,向前行进。
龙舟四周的战船上旗甲林立,保护森严,弓箭手穆但是立,时候谛视着岸边的风吹草动。
吴顺昌堆起满脸笑容,带着群臣小跑到御辇步队前,“微臣海康县丞吴顺昌携城中大小百官恭迎皇上。”
皇上班师雷州,容不得呈现半点乱子。
士卒大惊,举枪便围拢上去,龙舟旁侧的保护船上,箭矢齐刷刷地对准两人,寒光直冒。
未几时,到得南渡河的渡口,禁卫军先行登陆,严行防备。
吴顺昌宽额头,身材非常痴肥,看起来便是长日养尊处优的模样。
肃但是立的马军分向两旁,穿戴银色鱼鳞甲胄的侍卫亲军拱卫着御辇到得城前。
他说罢,中间赵虎已是忍不住咬牙低声哭起来。他实在是恨得极了。
饶是海康县是雷州重县,实在当时候的县丞也不过是正八品的小官罢了。
吴顺昌此时低着头,倒是没有瞥见这兄弟俩。
这两人皆是魁巨大汉,古铜色的面庞,满脸髯毛,显得煞是威猛。
赵大道:“他深得原知州革离君正视,向来横行放肆,强夺妇女之事并非只产生在我兄弟二人身上,还请皇上明察。”
赵洞庭听吴顺昌报上姓名,微微愣住,然后直接道:“吴县丞,朕听闻你素有掠取民女的爱好,可有此事啊?”
又过数非常钟,赵洞庭御辇终究遥遥在望。
火线马军刚到海康县外,便看到海康县内大小群臣已在城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