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大哥。你此人甚么都好,就是心眼儿过于实在,人家这些看门狗是把兄弟当花子对待了。真是气煞人也,若不是担忧动起手来会弄坏这些豆腐,兄弟我早就上前将他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狗主子打死了,还能比及他们此时在那放肆。”
仁贵无法的看了一眼茂生,心想着大哥可真是老道,比他有经历多了,还真是,这下子被赶了出来,说出去也是蛮丢人的。
听到仆人的喊声,黄徒弟阔步走了过来,浑身油腻味道的他闲逛着大粗脖子问道:“如何了,甚么卖豆腐的?”
蓦地间,柳府二字映入了茂生的视线,只见茂生欢畅的拍着仁贵,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柳府的牌子,大呼道:“兄弟快看,这里想必就是那柳家庄柳员外的府上了,你看这庄园,盖的是多么多么的气度,可真让人大开眼界了。”
茂生拿着豆腐,迈着小碎步和仆人走了出来,还别说,进到府里看到的是另一番六合。
“嗯,拿来让我看看,如果货真价实的东西,今后你的豆腐我们就全包了。”黄徒弟非常豪放的说着。
黄徒弟听到茂生的话,有些吃惊的看了眼茂生,想着你就吹牛不打草稿吧,老夫我甚么豆腐没见过,那里有你说的甚么精挑细选的豆子,还得用筛子选上三遍,纯粹是扯淡,无稽之谈,如果那样的话,你们卖豆腐的还挣甚么钱,谁不晓得无商不奸。(未完待续)
仁贵听到茂生此番言语。想着莫不是真的曲解了人家,看着本身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他不再言语,只是等着茂生上前讨个公道返来。
“咳咳咳”,茂生被呛的咳嗽着,只觉一股辣味儿钻进了鼻子里,惹得嗓子痒痒的,非常难受。
仁贵摇点头,长叹一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恐怕大哥要绝望了,这些人还就是跟我们有冤也有仇,刚才兄弟便被他们无缘无端的推了出来,想必大哥此番前去刺探,也是凶多吉少。”
茂生说完,便走了畴昔,仁贵扯住茂生的衣角,不美意义的说道:“大哥,我们还是走吧,这府上的仆人可不好惹,我们的豆腐可别被他们弄坏了。”
“唉,兄弟说的这是那里话,还没上前问明环境,如何就晓得人家不好惹,再说他们和咱有甚么冤有甚么仇的要弄坏我们的豆腐,兄弟恐怕是多虑了。”
茂生紧跟仆人厥后,走了不知有多远,才来到了柳府的厨房,这里六扇六开,可谓是通达敞亮,厨房很大,屋内堆积着几十人繁忙着做饭,看那天气,也是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难怪他们会这般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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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徒弟,你快过来,这里来了个卖豆腐的,你且停动手中的活计,过来看看,是否要留下些豆腐?”仆人扯着嗓子喊着。
“好,好,老夫这就包上豆腐跟兄弟出来。”茂生笑着跑了畴昔,拿出纸张包了两块儿又大又方的豆腐,叮嘱着仁贵在这里静候半晌,千万不要给他惹出事端。
“兄弟莫要暴躁,待我上前问明环境,想那柳员外也不是甚么刁钻刻薄之人,听闻路人所言。他是庄户里少有的大善人,想必不会跟我们这些贫苦人计算的。再说也没传闻他瞧不起贫民,倒是听闻他每年都会派发粮食,挽救村民的饥荒。”茂生安抚着仁贵,暗自道出了对柳员外的开端印象。
仁贵很听话的点了点头,想着还是大哥出面好使,本身就晓得脱手处理题目,可谓是莽夫一名,忸捏,实在是忸捏!
茂生看到不再言语的仁贵,便走上前,清算了衣冠,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略显斯文外加客气的对着仆人们说道:“几位兄弟有礼了,老夫是山那边卖豆腐的王茂生。本日和兄弟担了些豆腐路经此地,听闻柳家庄柳府乃是出了名的大户人家,以是冒昧的来打搅一下。看看府上是否需求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