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事儿?”颜康成很惊奇,“那姜燮很短长的,萧侑臣是如何杀死他的?”
“小毛驴,学论语,不推磨,哭鼻子。”
“先别问了,快带我去找个郎中。”
张郎中喊来了房内和一个丫环,详细叮嘱了如何包扎敷药等重视事项,便到堂口给颜康成开了几个方剂。
张郎中细心把着脉,点了点头,俄然把颜康成拉入里间,悄声道:“颜公子,从那边识得这位娘子?”
杜津成幽灵般俄然现身出来。
在古墓和山道上,都遇见了黑衣人,一样的穿戴打扮,古墓是萧家祖坟,莫非说这个首级,就是萧府的人?他如此这般折腾,莫非是操纵这个古墓停止移魂换骨?
但是他们为甚么要抓人呢?在古墓里并没有见过人的尸骨,怀介是从九龙山跑出来的,这萧家祖坟和九龙山之间,必然藏着不成告人的奥妙!
颜乐苒双手护胸,叫道:“让开!”
“小松鼠,爱上树,不听话,打屁股。”
莫非是萧敬羽?
然后他又瞥见了随后跟来的颜乐苒,忽地暴露笑来。
“不管姜燮如何死的,这对你来讲是功德,你如何还闷闷不乐的。”颜康成道。
“哦,这个嘛,你也别管我是谁,尽管叫我兄长就好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杜某这厢有礼了。”杜津成装模作样的拱手作揖。
“兄长昨日去萧公子家,都说了些甚么?”颜乐苒忐忑不安的问着。
颜康成跟着颜乐苒进入阁房客房,将苏姚兮谨慎翼翼安设在床上,颜乐苒又拿出一条新被,把苏姚兮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你的婚事谁能做主?”
“还没有,那姜家死了两个儿郎,现在已经乱成一片,赵姨娘见没人来催,便不主动去还,硬是这么赖着。”
颜乐苒心下迷惑,郎中还用我帮着找吗?她见苏姚兮伤势严峻,当下也不敢多问,仓猝带着颜康成前去回春堂。
“你还是叫我哥吧,这兄长我听着别扭。”
“这两日一向忐忑不安的。”
“这个,”颜康成踌躇半晌,“远房亲戚,如何了?”
他遥遥的跟在前面,直到颜康成和颜乐苒进了家门,这才鬼鬼祟祟晃了一晃,暗藏在屋后檐下的暗影中。
吱吱呀呀,椅子在他身下收回一阵摇摆的声音。
颜乐苒苦笑一下,摇点头:“没事儿,兄长,你筹办把这位姐姐送到那里呀?”
“嗯,不过,”
颜康成看着张郎中,慌道:“大夫,伤势如何?”
“真的吗?”
“那我烧点水,你洗个澡。”
“目前来讲,当然是兄长做主,兄长还曾说是颜康成,现在你又是谁呢?”
颜乐苒气得心中暗骂,仓猝进入阁房,见苏姚兮已经躺在床上,张郎中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诊脉。
颜康成抱着苏姚兮吃紧忙忙往里走,俄然瞥见内里走出两小我,此中一人是白日在萧府见过的孔德友,他嘴唇肿胀,脸上缠着纱布,而另一人倒是趾高气昂话不投机的杜津成。
“嗯。”
“姜燮?哎呀,仿佛没说呀。”颜康成想了想,还真没印象。
他二人边说边来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他也没跟我说,”颜乐苒游移着,又道:“赵姨娘也晓得了,直瞪着我,就差说我暗中使坏了。”
杜津成哈哈笑着,伸手便欲轻浮,忽见门口有闲人进入,却又哈哈一笑,拍着孔德友的肩膀,肆意淫笑而去。
颜康成洗完澡,换过洁净的衣衫,见颜乐苒的房间也熄了灯,便来到客房,翻出两只蜡烛,点亮后摆放在苏姚兮的床头。
回春堂不大,内里看着很像浅显的四合院,只在门口挂着两只灯笼,灯笼上绣着两个“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