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楼兰王妃,让洒家看看?”
白美珍娇叱一声,长鞭卷起万千鞭影,忽地罩向沙和尚周身要穴,沙和尚慌乱之下仓猝侧闪躲闪,白美珍左手一扬,利甲在夜空中闪动出一道光芒,猛地向着沙和尚的胸口插了下去!
铁锤将要击到痂佰戮的刹时,一只禅杖俄然将铁锤击飞了出去,炸雷般的声响俄然弥散开来,震得四周的房屋都仿佛摇摆起来,把痂佰戮震得顿时呆立在那儿!
沙和尚左冲右突之下,始终不能攻进白美珍的身前,他的禅杖看似气势惊人,可老是不能纵情发挥,本是一气呵成的杀招,却常常被长鞭搅乱,长鞭上卷动出令人堵塞的力道,几乎将他的禅杖卷走,沙和尚气得哇哇乱叫,他打斗图的就是个痛快,但是眼下有力使不出,内心顿时像堵了一块巨石般,说不出的憋屈难受。
头上鞭声一响,沙和尚又仓猝闪身后退,白美珍忽道:“颜公子,这报酬何杀不得?”
寅将军等一个个看得也是目瞪口呆,仿佛都没想到,连鼎鼎大名的沙和尚竟也敌不过白美珍,寅将军更是利诱不解,楼兰王妃的气力他是很体味的,比他强也强不了多少,他本想着用毒药处理了她,没想到白美珍不但俄然解了毒,现在竟像脱胎换骨似的判若两人,寅将军顿时一阵悔怨:“莫非给她吃错药了?吃的不是毒药而是金丹?”
沙和尚瞋目道:“废话,既然你是伏色摩那,我们也少些聒噪,小子,十张狼皮先记取,受死吧!”沙和尚话音未落,白美珍的长鞭快速卷了畴昔,沙和尚没推测长鞭来得如此迅疾,仓猝举杖相迎,啪地一声轻响,长鞭卷住了禅杖,白美珍用力一扯,几乎将禅杖扽了过来。
寅将军清了清喉咙,仰天道:“玉面罗刹,我寅将军念你在白虎岭清修多年,本不欲戳穿你的出身,但是你心性不改,四周作歹,将西牛贺洲扰的鸡犬不宁,本将军本日请来了卷帘大将军沙和尚,定要替天行道,将你这厮当场正法,你另有何话说?”
沙和尚腾身在重重鞭影中,世人只听得见他吐气开声,呼喝连连,却看不清他偌大的身形,无不为白美珍诡异莫测的鞭法慑服,白美珍没想到竟能用长鞭将沙和尚困住,顿时抖擞精力,信心爆棚,长鞭上的能力也更加暴涨,把个沙和尚紧紧的困在鞭影以内,只怕沙和尚一个忽视,身上便会皮开肉绽。
沙和尚禅杖一摆,就冲要杀过来,寅将军俄然嘿嘿一笑,“沙和尚,那位后生就是伏色摩那,可不能放过他呀!”沙和尚一愣,瞪着颜康成道:“他真是伏色摩那?洒家还觉得他是无知鼠辈,怎地如此幼年?”
寅将军奸笑道:“他既然盗了天书,定是练了甚么返老还童之术,他能骗过别人,可骗不了老夫,等下脱手的时候,连他也一并处理了才好。”沙和尚细心看了看颜康成,喝道:“兀那小子,你当真是伏色摩那?”
“啪!”
白骨精杀了沙和尚?这剧情反转太大,颜康成可接管不了,他当即叫道:“白夫人,不能杀了沙和尚!”
沙和尚大步向前一迈,将面前诸人细心打量一番,此时鄯茹正与特处士斗到紧急关头,俄然闻声沙和尚冒了出来,顿时虚晃一下,忽地闪至白美珍身前,怒道:“王妃殿下,便是这厮杀了奴家,我先与他拼了!”
颜康成看得哈哈大笑,鄯茹皱眉道:“有那么好笑?”颜康成笑道:“你不晓得内幕,本来呢白骨精是打不过沙和尚滴,但是眼下剧情反转,当然好笑了。”
沙和尚顾不得他那些小玩意,禅杖忽地横扫畴昔,白美珍的身子俄然腾身而起,禅杖在脚下扫过的刹时,她手中的长鞭一抖,鞭梢上卷起的三个骷髅头俄然射向了一边看热烈的寅将军等人,吓得寅将军和特处士仓猝闪身遁藏,痂佰戮也是吓出了一身盗汗,若不是站得较远,只怕立即就要丧身在骷髅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