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打量着颜康成,忽道:“我只问你,你是伏色摩那不是?”颜康成胸一挺,咬牙道:“是又如何?”猪刚鬣冷哼一声,“既然你是伏**那,为何这般蓄意与我靠近?中间莫非有甚么诡计不成?”
奎木狼一刀失势,豁地展开杀招,长刀顿时刮起了惊涛骇浪,猛地劈向白美珍,白美珍尖牙一闪,俄然将长鞭一收,双爪鲜明亮出一道光芒,竟似破裂虚空般,在奎木狼的刀势之下,忽地扯出一道裂缝,猛地抓向了奎木狼的面门!
笑声未绝,沙和尚将禅杖当场一杵,猛地砸向了白美珍,白美珍将长鞭兜转,正要痛下杀手,面前俄然飞来一个黑影,她仓猝侧身后跃,定睛细看时,那黑影却忽地飞了归去,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俄然传了过来。
话声未落,猪刚鬣那九齿钉耙突地又飞了过来!
猪刚鬣神采愠怒,哑然道:“百年前那一场冤案至今未解,你若说是我猪刚鬣灭的楼兰,我也无话可说,既然你是伏色摩那,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你当可昭告天下,着人取我性命,现在你如有胆,便请放马过来!”
沙和尚气势尽失,身上鲜血淋漓,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白美珍,双手呼啦一下将上衣扯掉,暴露那身被鲜血染红的胸毛,狂笑道:“白美珍,只需我一人就足以灭了楼兰,哈哈!”
“沙和尚,灭楼兰的差使怎能少了我猪刚鬣呢?”
颜康成见白美珍俄然用起了爪法,顿时看得目炫神迷,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一道身影――电闪雷鸣之下,梅超风俄然亮出了一对闪盲眼的利爪,在萧瑟枯黄的天井中,舞动起曼妙的身姿,将一干偷袭的敌众击得落花流水,现在,白美珍身形婀娜,爪影纷飞,颜康成不由得痴道:“九阴白骨爪!”
奎木狼料不到白美珍反击的如此诡异,仓猝仰身后退,但是白美珍的手臂竟似暴涨了普通,也不见她屈臂凝身,利爪直如蛇信出口,迅如闪电般抓了过来!
白美珍见猪刚鬣看似温文尔雅,可上手却尽是杀招,九齿钉耙比沙和尚的禅杖更是凶恶了很多,竟似一心要将白美珍当场毙命,白美珍娇叱一声,当下振抖擞精力,长鞭飞舞之下,顿时将他的九齿钉耙悉数反对下来。
猪刚鬣没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玉面罗刹竟然短长如此,刚才听熊老虎提及时还半信半疑,此时双眉舒展,怒喝道:“玉面罗刹,你当真是楼兰王妃不成?”
“一个天蓬元帅,一个卷帘大将,联手欺负一个弱流女子,你们不怕天下人嘲笑吗?”颜康成虽见白美珍对付裕如,但是仍很担忧,顿时叫唤起来。
声音不大,奎木狼却震得浑身一颤,幸亏他用双手托住了刀身,没有被刀身伤到脸部,但是白美珍手上摄人的力道,震得他剑眉倒竖,他借势后跃之际,怒叱一声,长刀反向一带,呼地又劈了畴昔!
“好,无需多言!”猪刚鬣将袖袍一拂,“我们虽是萍水相逢,也曾谈笑甚欢,现在便割袍断义,划地断交,伏色摩那,我猪刚鬣本日与你决一死战,纳命来吧!”
话音甫落,隔空里俄然冒出一小我影,一把长刀劈天盖地的斩向了白美珍,长刀破空之声震耳不断,白美珍暗吃一惊,这一刀的能力已然远远超出了猪刚鬣的九齿钉耙,当下仓猝闪身后退,长鞭翻转之下,豁地亮出了利爪尖牙!
“呸!”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猪二哥,这厮是正主,我们这就拿下他如何?”颜康成听得回过神来,顿时瞋目道:“熊瞎子,有本领你就过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