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齐齐望向颜康成等人,都替他们捏了把汗,高药卢给白美珍倒了杯茶,笑道:“我客岁还到过精绝城,本想拜访塔狼仠王后,可惜一向没有见到,此番正欲故地重游,看夫人的意义,莫不是也要去那精绝城?”白美珍点头笑道:“我正要去精绝城走上一遭,如果有王兄相陪,那是再好不过了。”
默瑞泽蒙嘿嘿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看了看颜康成一眼,嘲笑道:“如果有人身在精绝境内,还能好整以暇的喝酒,你说这该如何措置呢?”
世人伸直在一角,望着高药卢不知所措,察木汉嗫喏道:“军爷,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可都是营私守法之人,你们可不能平白无端的抓人哪!”默瑞泽蒙腾地一下站起来,手里的马鞭豁地一下抽了畴昔!
默瑞泽蒙抹了抹腮帮子,他这脸长年的风吹日晒,本堆了很多皱纹,此时在沙尘覆盖之下,倒显得光滑了很多,但是他这般伸手一抹,脸上的横肉顿时透露了出来,世人本对他充满猎奇,此时见他恶相毕露,俱都一个个的缩回了头,不由自主的唉声感喟起来。
费迦罗眯着眼睛看了看世人,呼地一下坐了下来,又道:“你可看细心了?如果此贼藏在世人当中,看着我们在此喝酒,那可就成了笑话了。”默瑞泽蒙笑道:“无妨,此处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等下我们挨个盘问,还能让他跑了不成?掌柜的,你过来!”
众兵士呼啦一下俱都亮出了兵刃,纷繁指向屋内世人,带头那人一脚踢开马掌柜,喝道:“全都过来站好了!闻声没有!”
“疯都尉!疯都尉!”
默瑞泽蒙瞪着那人头,劈手夺了过来,大声喝道:“来人!将这一干人犯全数带走!”
“啪!啪!啪!”
颜康成正在这瞎揣摩,俄然闻声门口处传来一阵啪啪声,颜康用心下迷惑,先放一箭再来拍门,这是几个意义?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此时鸦雀无声,世人便听得清清楚楚,默瑞泽蒙眸子一瞪,喝道:“掌柜的,你过来!”掌柜的一惊,不晓得又有何事,战兢兢的起家凑了上去,默瑞泽蒙怒喝道:“说!你是不是盗匪邬目侩?”
默瑞泽蒙话音未落,门口处俄然又现出一个沙人般的壮汉,他甫一进门便阿嚏一声,嘴里鼻子里喷出的竟满是沙尘,默瑞泽蒙大笑道:“费迦罗,你终是比我慢了半步,先罚你两大坛酒!”
马掌柜正要应对,却被大汉伸手推向了一边,马掌柜年老体虚,被大汉这一推,竟然收不住身子,噗嗵一下坐在了地上,大汉毫不睬会,一双虎目呼地扫向了酒馆中的客人,待他瞥见白美珍时,俄然瞪大了眼睛,哈哈笑道:“鄙人乃西夜魔君麾下人见人疯的疯都尉默瑞泽蒙是也,掌柜的,给我来两坛上等好酒!”
“啪!”
默瑞泽蒙手上俄然多了一柄钢刀,钢刀俄然就架在了马掌柜的脖子上,马掌柜一颤抖,又差点吓得坐倒在地,费迦罗哈哈笑道:“这老儿忒地怯懦,如何能是那盗匪?你别在这儿碍眼,从速给我上两坛好酒才是端庄!”
马掌柜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不知如何应对,默瑞泽蒙俄然将酒碗往地下一摔,腾地站了起来,将长刀往马掌柜身侧一挥,喝道:“来人,将这厮擒了归去,必须详加查问,此屋内一干人等,俱有通敌叛国之嫌,十足带走!”
“叛国通敌之人,毋须多言,格杀勿论!”
“哈!”默瑞泽蒙指着马掌柜哈哈笑道:“这不恰是面前这位吗?难怪我们抓不到他,本来这家伙竟躲在这里当上掌柜的了,你看看他脸上这刀疤——说!你是不是那盗匪邬目侩!”
“反了!”费迦罗啪地一拍桌子,一双虎目在酒馆内扫视了一遍,喝道:“何人如此大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