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啸虎却“咦”了一声,道:“你,甚么意义?”
陆啸虎紧抿了下唇,握着兵器的手却垂垂有些送了。
陆啸虎却嘲笑道:“九阳宫现在人才残落,除了杨琼和萧北游,另有甚么人物?杨琼当然短长,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了,眼下萧北游摊上了大事,竟然杀了至公子未过门的老婆,至公子很活力,只是看在杨琼的面子上还没杀他罢了。小子,我劝你还是快快把琼花碎玉剑法交给我,我给你在至公子前美言几句。如果他日至公子灭了九阳宫,定会饶你一条性命。”
何晏之摇点头:“倒是比财帛更加贵重之物。如果落入歹人之手, 只怕还会横肇事端。是我一时粗心惹的祸,总要本身设法处理, 与柳兄无关。”他又一拱手, “青山不老, 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陆啸虎略有些游移,手中的利斧提起又放下,心中更是扭捏不定,语气也弱了下来:“不错!我确切还未曾拜见过至公子。但是,你说你是至公子,我便能等闲信了你么?”他紧紧盯着何晏之,仿佛想从面前这个年青俊美的青年人身上找寻到一点蛛丝马迹,“我们大当家的同您但是旧了解,你可敢随我去见见大当家?”
柳梦龙感喟道:“只恨我实在无用, 竟帮不上恩公一分一毫。”
何晏之却持续道:“江湖中那个不知,杨琼与本公子少年时曾交游甚密,兄弟相称,他亦曾经与我共同参议武学,戏称他一声‘师父’么,也无不成。”他又转头看着陆啸虎,“杨琼从未收过弟子,又哪来的门徒?我方才不过一句戏言,三当家莫非不知?”
何晏之脑海中闪过这句话,内心蓦地一惊,此人话里话外的这个至公子,莫非就是沈碧秋?
何晏之紧紧握住佩剑,手心微微发汗,心中更是模糊不安。他固然混迹江湖多年,但毕竟只是一个下九流的伶人,暮年不过是唱戏卖艺,与这些武林中人并无来往。现在固然有了一点微末的工夫,却也算不上名号,对于钱六如许的小贼当然绰绰不足,但真正赶上了强手,只怕要亏损。更何况,身边另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而来人身份不明,更勿论此人身后是否另有伏兵,如此危急重重,实在超乎他的预感。
来人身材高大, 手上提着一柄大斧, 满脸络腮胡, 丹凤眼, 鹰钩鼻,长得很有气势。身后跟着一高一矮两个小喽啰,阿谁矮个子的小贼低着头,目光闪动,恰是钱六。
何晏之眸光一转:“本来三当家认得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