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却温言安慰:“子修,你不记得本身建议狂来是多么的狰狞,伤了我倒是小事,我只怕你伤了本身啊。”他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这番话,一边倒是疾风骤雨般的蹂/躏。他挑逗着杨琼的情/欲,却又决计肠让杨琼感到痛苦不堪,受伤和流血早已如同每日例行的公事普通,乃至于杨琼觉得,做这等耻辱的事,必定是要受伤的,除了忍耐便唯有忍耐。
沈碧秋淡淡道:“我如果得不到,便不如毁去。他如果不能永久属于我,我宁肯他从未存在过。”他看着江不足,“情蛊若入了他的骨髓,便永无能够消逝了么?”
心惊之余,沈碧秋手忙脚乱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胡乱披上一件外衫,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疾声呼道:“快!快去把江先生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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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秋因而借口杨琼身上的蛊毒未清,哄他服下这些毒物。杨琼现在对沈碧秋可谓是言听计从,天然不疑有他,就算沈碧秋谎称他经常会蛊毒发作,随便伤人,要将他整晚绑在床上,杨琼也欣然受之,未曾有半句牢骚。
江不足点了点头:“那蛊虫便会同杨琼存亡与共,除非将杨琼挫骨扬灰,不然,绝无能够让情蛊得解。”他笑了笑,“换言之,杨琼亦会与至公子同生共死。恕部属在理,假如有一天,至公子先杨琼而亡,他必定不能独活。”
常常念及此处,沈碧秋的内心便如万蚁噬心般煎熬。他唯有把心中的愤懑和痛苦都宣泄到杨琼身上。他用绳索捆住杨琼的手脚,口中倾诉着密意款款的情话,行动却分外卤莽。杨琼的手足都被绳索勒出了道道血痕,淤青未散,又添新伤,他实在忍耐不住,不免告饶。
沈碧秋感觉本身垂垂入了魔障。他还是每日里都给杨琼服食“忘忧”,有了前次的经验,这一回沈碧秋格外的谨慎,几近不时候刻都防备着杨琼,不竭摸索着他,给他服食的药量也每日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