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匠按例用托盘接过来,再拿起来细心察看,这块腕表做工精美,表链宽而薄,表壳是天然蓝宝石,指针跳动天然,再靠近看了看,眼神顿时一变,惊奇地看着他,“这腕表成色不错啊,哪来的?”
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没多久就收了七八样,不过再没有镯子如许的大件,都是些戒指耳环的小件,并且看款式,根基上都是老金饰,不晓得藏了几十年的,银金饰倒是没有,收卖价太低,不划算,就没人肯卖,恰好如了陈大河的意。
很快就到了中午,当安然镇上的各家各户把蒸好的包子馒头,另有香喷喷的饭菜摆出来以后,立即被抢购一空,就连有些自带了干粮的,一传闻不消粮票,也都是直接掏钱吃热乎的,到最后筹办的东西根基上全数卖光,至于另有少数没买到的人,陈大河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了。
“嗯,本来是如许,”陈大河笑了笑,转头看着张银匠,“张徒弟,费事您给验验。”
张银匠从摊子下拿出一只托盘,上面还垫着一块手帕,表示她放在内里,这才从托盘上拿起了细心察看。
“嗨,费事个啥呀,归正我那也没甚么事,”张银匠笑起来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摆摆手说道,“再说我可没白来,你不是让杨老迈送了二十斤米吗,可抵我好几天的人为了呢。”
“跟希冀相差太远啊,”陈大河内心默念着,“还觉得起码能收个几千块钱的,没想到连一千块都不到,真是暗澹的人生呢。”
“成,我本来就是要买东西的,”那妇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舍,终究还是将托盘一推,“那给我一半的毛线,一半要布,你快点啊,我看那边都要卖光了。”
陈大河伸手一拦,“收,当然收,归正我看你也是个诚恳人,总不会是甚么来源不明的东西。”
陈大河也筹办清算摊子走人,“张徒弟,明天费事您了,改天请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