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两天过来供销社卖货的外埠山民,倒有九成是董建磊安排的人假装的,不然短短两天时候,他在这里高价收货的动静如何能够传那么远,就算搞鼓吹也不可啊,现在又不是互联网期间,一条动静要不了半天就能传遍天下,从他听到有人设卡这个动静的那一刻,他就晓得,鱼儿中计了。
“如许才对嘛,”卢望福拍拍侄子的肩膀,“转头二叔再给你寻摸个姣美的,包管比阿谁女娃子强百倍。”
卢望福眸子一横,“如何就动不得,一定他还是天王老子?”
卢望福存眷点不在这上面,而是眼睛发亮,身材前倾看着卢望远,“老迈,你是说去搞外埠山民手上的货?”
然后大手一挥,迈开短腿出了大门,呼喊着叫人调集。
“不可啊,”卢长山垮着脸,“她在那些个女知青中有声望得很,关她也就算了,我如果不给她饭吃,那些嫁过来的女知青都能过来找我冒死,她们嫁的都是本家兄弟,我总不能搞内斗吧。”
卢长山本来正胡想着大把数钱的日子,听到二叔的问话,不由神采一垮,“搞好个鬼哦,他娘地,去上学之前还能碰两哈,现在碰都不给老子碰。”
“哼,”卢望远不满地看着儿子,“留下来地二十几个女娃娃,除了七八个硬撑着没嫁人地,哪个不是乖顺得很,也就你把婆娘弄不住,要我说,哪天找个头人,把她跟那七八个不肯嫁的都卖了,留着还费粮食,也免得那些嫁了人的主心骨还向着外人,到时候有了钱还怕娶不到好的。”
卢长山内心一阵烦躁,本想同意算了,可再想想李慧芳那姣美的模样和凹凸有致软绵绵的身材,内心又有些舍不得,最后叹口气说道,“这两天我再去劝劝,如果她能不去上学,留下来放心生个娃儿,就留下她,如果还那么犟,就一起卖了吧,免得看得碰不得,心烦。”
明天早晨董建磊给他传动静,分出去到其他处所买山货的人过来保宁的时候,被人设卡拦货,用底价收买山货,因为陈大河早有交代,他们都假装忍气吞声的模样把山货都卖掉,因为收卖价太低,乃至还赔了一点。
“比天王老子还费事,”卢望寿说道,“我刚从县城找老幺刺探动静返来,他们是五天前到的保宁,当天县委就开会,老幺说是李书记定的调子,不管不问不打仗,就是因为他们的外商身份,传闻上头对这些人也好多顾忌,普通没人敢轻举妄动。并且这两天他们收山货,不但是保宁的,四周几个处所也有很多人过来卖货,各个处所的人都不拦,如果他们在这里出了事,晓得的人太多,搞不好上头会派人来查,又是一堆事,就为这事,老幺特地交代,这拨人不能动。”
“也不是白搞,”卢望远敲敲旱烟袋,“搞得太狠恐怕会把其他寨子逼过来,我们用钱买,就用寨子里的代价收,没钱就打欠条,卖了货再还他们钱,赚个差价也很多,他们现在是越界到保宁来卖货,我设卡他们也没话说,至于那几个外埠人,等他们出了保宁再看,”
“动甚么手,年纪一大把还大喊小叫,”卢望远瞪了他一眼,“那拨人的根柢摸清楚没有?”
说到这里,卢望远顿了顿,最后悄悄地摇点头,“唔,还是算了吧,鬼晓得他们有啥子背景,先不动他们,说不得今后另有久长买卖做。”
说着就筹办出去,他又看到坐鄙人首的卢长山,不由眼睛一鼓,“幺儿,阿谁女娃子还没搞好?”
“老迈,是不是筹办脱手了?”老二卢望福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呼。
“如何就不能动,”卢望福眸子转了两转,“上头归上头,管不到我们头上,那但是好几万呐,搞不好有更多,莫非就如许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