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抓抓脑袋,苦笑着蹲下来,筹办把鱼措置完,内心却一点气也没有。
陈大河拱拱手,“客气客气,都是跟您老学的。”
“唔,小伙子很自傲嘛,”老爷子捧着茶缸,摆出一副我就看着你吹的模样。
“抠,忒抠,”陈大河死死地盯着他,“我发明要从你口袋里抠出一分钱来,比放颗卫星上天还难。”
陈大河摸着脑袋,“没甚么设法,先到各个口儿摸个底,看看都是甚么个环境,有需求的就让赵叔派人送过来,就如许吧。”
“啊?”陈大河顿时傻眼,“老爷子,我可不会杀鱼啊,我就会吃鱼,向来不卡刺的。”
“嗯,明白就好,”老校长点头晃脑,捧着茶缸美美地喝上一口,从转头看着陈大河,“到底甚么个环境,讲清楚。”
陈大河伸出第三根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刚才说了,我要完美地处理,如果只要买方和卖方得利,我这其中间人没好处,如何能算是完美呢!”
“谁让你送来的都是活鱼,你就不能让你妈腌好了再送过来!”老校长理直气壮地丢下一句话,背着双手回身进了屋里。
陈大河瞪着眼睛,“这才几分钟,老钱就来告状啦?”
“如何能够,明晓得这里卖不出去我还来,那不是傻的,我就是来蹭饭的,”陈大河理直气壮地说道,“都快到饭点了,总不能到人家里去,让人买鱼的还管饭吧!”
“咋地?”老校长斜着眼睛瞟他,“要再送黉舍几百斤?能够啊,不过最好腌好晾干了再送来,不然不经放。”
老爷子斜着眼睛瞟着他,“年纪不大胆量不小啊!这类没好处的费事事你也做?”
陈大河伸出一根手指小拇指,一本端庄地说道,“第一,您口中的小钱,公社的钱书记,他不是没体例,只是不能等闲开这个口儿,要不然其别人有了困难,都来找他处理如何办,还要他们那些大队支书干吗,当然了,如果最后我没能办好,他必定还是会脱手的,不过这类事明显不会产生。”
“还完美,”老爷子吧唧吧唧嘴,顺口喝了口水,“另有第三没?”
这时郭奶奶端着菜碗出来了,将一大盘整条的红烧鱼往桌上一放,“交代甚么,先用饭。”
“萝卜鱼汤你来做啊?”郭奶奶声音顿时高了三个八度,“明天就吃红烧鱼,不吃拉倒。”
“哟,老爷子,还要您亲身杀鱼呢,”陈大河嬉皮笑容地蹲下来,“这鱼不小啊,有我的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