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说嘛,小同道,”张陆地签好一份文件,收拢起来放到一边,才端起茶杯笑呵呵地说道,“固然没给你发人为,但其他福利可没少你的啊,都是为群众办事,如何能斤斤计算呢。”
“歪楼?”张陆地惊奇地看着他,“我们的楼没歪啊。”
说着又翻出一张潺林县舆图,陈大河无法地摇点头,然后站起来趴到舆图上,指着张庄的位置说道,“张书记,你发明张庄的地理上风没有?”
“不是我甚么环境,而是公社甚么环境,”张陆地一本端庄地改正道,“客岁年底刚开完三中全会,本年年初制定打算的时候,下级就要求我们束缚思惟,束缚出产力,除了规定的完粮任务以外,其他很多方面都给了必然的自主权,当时我定张庄公社打算时,就找你过来帮手出出主张,也听了你的定见,按你说的,搞专业化的农业出产线路,主业种粮,副业养殖,我们也找了武汉大学的教员来帮我们做计划,对了,这教员还是你给我们找的,话说你的人际圈挺广的啊,连武大的教员都能找来,要不然我只能找县委农技站的人了。”
“被折腾的不是您老,您当然不斤斤计算了,”陈大河忍不住吐了个槽,不过很快就坐正身子,看着张陆地说道,“张书记,您此次又是甚么环境啊?”
“啊?”张陆地惊诧地看着他,“天下舆图不可?早说啊,那我给你找潺林县的,不过张庄公社的是没有了,没那么小的。”
“少扯犊子,”张陆地斜着眼睛看着他,“我给你送的肉你没吃?还没吃到肉,哼哼,别觉得我不晓得,你跟老钱那闺女不清不楚的,还用得着去他们公社,直接在家里就把事情给说了。”
陈大河有气没力地以手抚脸,“书记同道,请好好说话,不要歪楼!”
陈大河狂汗,不清不楚是个甚么鬼?有力地指着张陆地,“你为老不尊,哪有如许说长辈的?”
“当然不是,那只是顺带,”张陆地看着瘫在椅子上的陈大河,为甚么当初会以为这是个主动向上的有为青年呢?固然确切有些聪明,脑筋转得快,点子也多,不过这幅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拍他啊!莫非本身眼力退化了,嗯,必然是这小子埋没得太深,才没有一眼看出来,必然是!
“张大书记啊,”陈大河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满脸无法地叫苦连天,“您如许三天两端地叫我过来,又不发人为,这是要搞死人啊。”
有这么要回报的么?还得利又得名,要求至心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