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粮的,”杨向明一拍大腿,“就这个我还办个屁的企业,直接拉起一拨人就干了,还免得让上头薅羊毛!”
陈大河也没推让,跑畴昔好吃好喝了一顿,吃完饭以后,又带着几大包礼品,坐着车被送回了家。
陈大河嘿嘿一笑,“那你是想再来一回,让其他大队跟风摘桃子?”
说到这,杨向明笑呵呵地看着他,“那你们家就得第一个出,还得是大头。”
他这句还真不是句废话,这时候只要敢办企业的,哪怕是街道办的洋火厂,效益都是好得不得了,没体例,现在就是个卖方市场,做企业的就是这么霸道,只可惜,敢这么霸道的起码也是个人企业,小我嘛,最多搞点副业也就算了,其他的还是洗洗睡吧。
之前陈大河帮他出了个开货运站的主张,厥后又让杨向明过来处理了货运站的扶植题目,此时张庄的货运站已经运转了差未几一个月,越来越多的过路车到这里用饭歇息,也有少数人试着把货卸到这里,或是叫人过来拉,或是直接请他们转运,这一点点的停业坐下来,情势是越来越好,张陆地天然也更有信心。
听了陈大河的话,杨向明点着头,“你说的也是个别例,多少能增加点队员的支出,不过能不能给大队上找点事做,要不然这修桥铺路济贫救灾的,都要大队上出钱,单靠上头拨的那点款项也不敷啊,总不能去找那些赚了钱的人家收吧。”
杨向明愣了愣,“跟这个有干系?”
每到一个处所,也不说本身的来源,先将三蹦子藏起来,然后拉着个板车,打着收褴褛的灯号,直接用钞票开道,将各个公社的废旧堆栈扫了个遍。
说着还两手乱比划,“这东西也有人买?”
“仇家,”陈大河打了个响指,“国度不是有五年打算吗,你就把这个养殖到农产品加工再到品牌发卖的门路也做个五年打算,今后就照着这个打算走,上剅差未几也就起来了。”
“诶,也是个别例啊,”杨向明歪着头如有所思,“如许一来,队员养殖出来的东西销路也有了,大队上也增加了支出,确切是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