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慌了,卿风道:“绿意姐姐这么清楚,看来确切是动过那碳咯?”又回顾对薛宝怡道:“夫人,另有一事奴婢感觉甚是蹊跷,当时蜜斯中毒,我与卿音俱都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绿意姐姐及时赶到,提示我们熄了炉子里的火,将门窗翻开了。”
绿意在听到卿音说是她将碳放到大蜜斯床下时内心便打了个突,看夫人刚才验毒之时的行动她就已经晓得,这毒即便是随便安排,时候久了凑得太近的人也会中毒。卿音说她将碳放在床下,清楚就是说她本想借助毒药披发气味毒害大蜜斯,谁知被他用来烧了水才害大蜜斯立即毒发。
薛宝怡点头,道:“确切如此,水中之毒是不谨慎沾上的,那毒若不在水中,那定是在与水有过打仗之物上。”
绿意气极,正欲辩驳,却见薛宝怡斜眼看她,她心下一抖,垂眉道:“是姐姐太担忧大蜜斯的病情了,失礼之处还望卿音弟弟包涵。”
做完这统统,她垂首对薛宝怡道:“夫人,这边是蜜斯屋内统统的香囊香炉,共有香囊三个,香炉一个,老奴见屋内另有两盆紫花地丁便一道命人拿过来了,这里另有卿音近侍烧水用的物什。”
薛宝怡:“不错,这边是证据”,又转头看向卿音卿风绿意三人道:“现在,你们有甚么要汇报的,一并讲了吧。”
绿意一脸惊奇,却还是应了下来。
在场几人除了卿风与薛宝怡,俱都将目光投向了低头不语的卿音。这壶水本就是卿音带去大蜜斯卧房的,现在最有怀疑的,应当就是这位卿音近侍了,却不知他如此幼龄,竟能对本身的主子下此毒手。
听完薛宝怡的话,世人皆有些奇特,叶欣又问道:“可这水中确切是染上毒了,若这毒并不在水里,会在那里呢?”
谁知薛宝怡却将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再去看那杯茶水,反转向了那壶装着水的茶壶,又向那茶壶里倒了些药粉,不异的时候后,这壶水也模糊有些发黑了,只是看色彩仿佛比茶水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