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晌工夫,卿音已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甚么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他低头沮丧的走到桌旁,抽出凳子一屁股坐下,又双手托腮望着傅烟沉:“蜜斯,这屋子里没东西啊,是不是你估摸错了啊?”
卿音见她神采不对,立马正襟端坐,严峻的看着她道:“蜜斯,如何了?”
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道:“是是是,天下上最敬爱的小少爷,我最珍惜的就是你了。”又见卿音还在往炉子里加炭块,扬眉道:“怎的这个天儿了还在用小炉子?院子里不是有个小厨房吗?如何不在那边烧水?”
卿音固然春秋小也没出过崖,未曾经历过这些大师族的争斗,但心底还是活络的,听傅烟沉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明白了她的意义。挑眉道:“蜜斯是说,这屋里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盒子看着非常浅显,却又和四周可见的那种木头匣子有些分歧,上边雕镂了些奇特扭曲的图案,给人一种极不舒畅的感受。
卿音听到傅烟沉的声音,转头看她,本想给她说说绿意方才那番行动,听她这么说又忍不住答道:“那是,本少爷这般敬爱漂亮的这世上可找不出第二个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卿音起家,在门口往外看了看,见内里没人,将房门带上然后回身坐回原位。傅烟沉坐在凳子上,手里捧着他方才倒好茶水的茶杯等他。
傅烟沉见他明白了,冲他微微一笑,点头道:“但这仅仅是我的猜想,现下闲着无事,不如咋们就来找找?”
傅烟沉只是想到一茬以是神采有变,但她内心还是不觉得杵的,见卿音一脸严峻也晓得是本身害他担忧,就柔下了神采:“没事儿,之前在崖里你不是挺喜好和我一起看戏本吗?还记得那出‘梅园三折’吗?”
卿音却没发明这一点,只迭声道:“蜜斯蜜斯,你快猜猜这里边是甚么东西,金饰?古玩?银票?”见她不答,卿音明显想得更深切了:“难不成,是帐本?或者是房契?!”
他们畴前在断虹崖里一起看戏本子的时候卿音就老说不过瘾,如果本身毫不会像戏本子里的人一样被人害得那么惨还没法反击。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