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可不晓得啊,”老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桌面,以夸大话语的首要性,“这电子元件现在市道上那是紧俏得很呐,到处都供不该求呢。”他微微后仰,双手抱胸,脸上尽是对劲,仿佛晓得一个旁人无从窥测的暴利王国。
老陈站起家,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测量将来财产的厚度:“就说那电脑芯片吧,环球拢共就那么几家顶尖出产商,产能全被巨擘企业预订得满满铛铛。偶尔流出一小批,刹时就被抢疯。我听闻一小经销商,机遇偶合拿到一千片某热点芯片,进价一片三百,市道上炒到一千五都有人争着要,一倒手净赚一百多万呐!这暴利,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桩。”
老陈那是越说越镇静,整小我像是通上了电流,周身披发着按捺不住的躁动气味。他眉飞色舞,额头上的皱纹都跟着活泼起来,一道道褶子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手的巨额财产故事。眼睛里透着藏不住的贪婪亮光,好似暗夜中饿狼锁定猎物时闪动的幽光,凶恶、孔殷又志在必得。为了衬着氛围,他还决计抬高声音,那声音降落嘶哑,像幽深古井里传出的秘语,营建出一种奥秘又刺激的氛围,身子前倾靠近林宇,确保每个字都精准地钻进对方耳朵里。
办公室里一时喧闹无声,唯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像是倒计时的钟声,催促着林宇做出关乎运气的定夺。窗外,都会车水马龙,繁华还是,没人晓得在这小斗室间里,一场有关暴利的博弈正在悄悄上演,是一飞冲天、盆满钵满,还是深陷泥沼、满盘皆输。
此时的老陈,已然沉浸在暴富幻境当中,描画的蓝图愈发弘大灿艳。街边车辆的喧哗、行人的喧闹,全然成了这场暴力盛宴的背景音乐。而林宇,内心在贪婪与明智间狠恶拉扯,望着老陈那因亢奋而涨红的脸,深知一旦踏入这暴利旋涡,便是一场前程未卜、惊心动魄的冒险,可那巨额利润的引诱,又如恶魔低语,不竭挑逗着他的心弦,令他举棋不定,难以决定……
林宇双手交握,摩挲动手指,还是心存顾虑:“虽说利润高,可万一碰上市场突变、技术改革,囤的货砸手里咋办?”老陈弹了弹烟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兄弟,目光得放长远。科技改革是不假,但根本电子元件,就像屋子地基,再如何变,短时候内也摆荡不了底子。再说了,咱做转手买卖,讲究快进快出,毫不囤货积存资金。每次买卖都像闪电战,钱一到手,立马运营下一笔,风险能有多少?”
老陈缓了口气,目光飘向远方,像是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钞票,悠悠开口:“现在科技生长跟火箭升空似的,电子产品迭代快得吓人。手机、电脑、智能家电,哪个离得开电子元件?前阵子我一哥们儿,本来就是个小打小闹的电子器件零售商,手头攥着点零散客源。偶尔机遇,搭上了一家靠近开张、却积存着多量优良电子元件的小厂。你猜如何着?他低价抄底收了货,转头往那些嗷嗷待哺的大厂一送,代价翻了三倍不止!就那一笔,直接在市中间全款买了套房,还顺带换了辆豪车,风景无穷呐。”
老陈重新坐回椅子,取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的烟圈在空中悠悠飘零,仿佛变幻成一沓沓钞票:“再瞧瞧那些智能家电厂商,为抢元件争破头。一台高端智能冰箱,本钱大头就在电子元件上,如果元件供应不敷,出产打算全得泡汤。咱供货及时,代价稍稍提点,他们眼皮都不带眨的。上个月我熟谙一同业,给一家冰箱大厂解了燃眉之急,本来进价五十的元件,按八十出货,一供货就是十万件,光这一纯真利就三百万,实打实的暴利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