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五个字,轻的几近听不到,可还是落入了段姗云的耳中。
“现在没事了,你如果累的话就好好睡一会,明天早上便能够出去了。”
“你扯谎。”段姗云眼眶潮湿,“小琨,当年你不告而别俄然消逝,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还觉得你也出事了。”
“我不怪他,我如何会怪他呢。”段姗云笑,笑着笑着却再次落下眼泪,“因为我晓得,他比我更痛,比我更舍不得。”
颜止的话还没说完却被温无相打断,“让他留在这。”
好,真好!
到底还是心软,傅九思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无声的感喟一声后,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最后,除了傅九思跟段姗云,统统的人都分开,酒窖的门被人锁了起来。
傅九思的身子一僵,“不是,你认错人了。”
“无相,傅九思她……”
“嗯。”温无相点头,唇边的笑没甚么温度,“因为她傅九思就是一个护犊子能够护到没有任何事理可讲的女人。”
司机一个急刹车,看向身后的温无相,“先生,是颜队。”
“嫂子,你……”
段姗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在宣泄着甚么,又像是在借着傅九思在宣泄其他的感情。
“既然她想证明,你就让她好好证明,这期间,谁也不准开这个门。”
“不是,没有。”段姗云松开傅九思,脸上泪水异化着酒水,非常狼狈,“小琨,你没有错,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
傅九思曾经一向在想,哥哥到底是有多荣幸,才会碰到了一个如许斑斓又和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