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上前一脚踢关了房门。
“不是说我?”阮家俊心中一松,不由兴趣来了,带着丝兴味问道:“那你说的是谁呢,总不会是说我爸吧。”
“够了。”阮瀚宇怒从心头起,红着眼眸盯着季旋嘲笑道:“妈,你们的心可真狠,不但要把她赶走,还要把她独一的财产担当权都索要过来,这类无情无义的事也只要您和乔安柔能做出来,我现在明白了,木清竹为甚么会万念俱灰地要分开阮氏第宅了,不管我如何求她,挽留她,她都不肯转头,就因为我们家里的人太势利,太无情了。”
“清竹,清竹。“推开二楼卧房的门,内里空空如也,不但木清竹的东西不见了,就连本来的装潢也不见了,急得大喊:“人呢,这是如何回事?”
那些人被阮瀚宇的神采吓着了,面面相觑。
“妈,我问您,带这些人过来干甚么?”阮瀚宇指着面前的这些人,再次逼问道。
阮瀚宇搭着头,紧闭着眼睛,淳姨的话听得他的内心更乱了。
阮瀚宇的脚步只是顿了下,就满脸阴沉,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的话如锥子扎在季旋的心上,把季旋的肝火都扎了出来。
“既然难堪,那就甚么都不要做了。”阮瀚宇冷冷地说道。
“你们先出去吧。”季旋也担忧阮瀚宇的爆牌气,忙把他们打发了出去。
阮少爷将与正在宦海上平步青云的乔立远的女儿结婚,这羡慕了很多人的眼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强强联手,将来出息不成限量,顿时,凑趣的,拍马屁的,全都趋之若附。
“她算个甚么,就是给木清竹提鞋子都不配,奉告她,这里不准有任何人过来粉碎,谁敢动那就尝尝看。”阮瀚宇嘲笑一声,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