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进两回局子,那两个男人相互作证指认她耍酒疯伤人,顾清溪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百口莫辩,现在已经懒得再开口辩白。
秦傲冷血、冷情、完整视她如无物!
一早她就醒了,手撑头拧眉趴在桌子上,口渴得要命,喉咙也痛,头晕目炫的感受让顾清溪等闲判定出本身病了。
“行了,溪溪不舒畅,你少罗嗦。”严修晴一句话镇住小暴脾气,挽了面色丢脸的顾清溪径直出了江沿辖区派出所。
她本觉得那小我为了不迟误明天仳离会来保她,只可惜她预算错了。
“渣男!”本意想要乞助的人嘲笑一声。她又犯傻了,竟然希冀那人会对她伸出援手?
“啧啧!你骂我?如何说也是多年的老同窗老朋友,我但是为你着想,见到有缝的臭鸭蛋不该你这类苍蝇先往上扑吗……”
“公家形象!别忘了你是群众差人。”
“你说你上百亿的身家,随便叫个谁不能捞你出来,非搁这儿受这一早晨罪!”严修晴心疼得边走边数落。
顾清溪趴在审判桌上,倦意跟着酒意减轻,不由自主合起眼来,等那两个民警沉着够了再出来,她已经陷在了无边无边的恶梦里,轻啜的抽泣声让两人不由自主对视一眼。
“噗!”安尔生生被她气笑。“成佛了吧你!全市多少女人想往那渣男身上扑,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