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县中各处驰驱,以后又在医馆里四周走动,小小莲足那里受得了如许的折腾。窦漪房的鞋子料子非常普通,乃至有点粗糙,脚踝和趾间细嫩的肌肤早被磨红,小水泡还破了一两个。
窦漪房的体温跟着他目光所到之处一起爬升,明显正值寒冬之际,她竟有种浑身炎热的感受,后背乃至微微透出细汗。
等候?如何会有等候,等候他对本身做甚么吗?!
窗别传来几声纤细的声响,刘恒神采微动,唇边添了几分盈盈的笑意。
窦漪房斜躺在床榻上,脑筋里思路混乱,半天都理不出个眉目。刘恒和宫魅的身影在面前交叉呈现,让她心乱如麻,心境飞动,氛围中飘零着一丝丝似有若无的香气,含混中悠然入梦……
炽热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刁悍的身躯将近覆上她的,窦漪房背贴窗棱,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刘恒肩宽腿长,疾步而行,足下如生风;不幸窦漪房拖着一对小短腿,半跑半拖地跟在他背面,几近都快追不上了!
刘恒一脚把门踢开,砰的一下声响惊醒了窦漪房每根敏感的小神经。
“青草膏,有活血生肌的感化,药效固然比不上贵重的凝脂膏,对这点小伤口还是很有感化的。”
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模糊传来清脆的笑声,如夜莺鸣啼般动听动听。只可惜,此情此景在或人耳里听起来,画风完整变了,的确就像乌鸦嘶叫一样刺耳……
“这是甚么?”窦漪房猎奇地问道。
如许阴鸷冰冷的刘恒,窦漪房还是第一次瞥见,心中不觉微微感到有点惊骇。
下一刻,铁臂猛一用力,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抬步直接往屋子里走了出来。
刘恒狂肆的目光从她的脸沿着脖子一起往下,掠过胸/前诱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均匀的双腿,最后落到小巧的脚丫子上。
他清楚地记得,每当宫魅舔舐她左耳的时候,她会如何地轻颤嘤咛;而当细吻印落在颈侧的时候,她又是如何地羞赧推却……
刘恒的手从她耳边抽离,顺着衣衫的线条往下探去,大手一收,握住纤细柔滑的脚踝。
咦?没有覆上?!
暗淡的房间里甚么也看不清楚,模糊间只能就着门外的月光模糊从物体大抵的表面中辨认出室内之物。刘恒抱着她毫不踌躇地往窗边的软塌走去,双手一松,娇小的身子跌于榻上。
窦漪房内心格登一响,闻声本身偷咽唾沫的声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夜静得醉人,北风拂面吹不散心中的炎热。
刘恒一手超出她的耳边撑在墙壁上,一手置于窗框上,稍一用力往前一推,窗户豁然翻开,月华泻落,迎入满室芳华。
这莫非是代王发明她脚上有伤今后特地带在身上的?这句话她不敢问,万一他说是该如何办,万一他说不是又该如何办……
莲足如白脂般透着光,可惜白璧微瑕,上面点点布着几处绯红的伤口,刺痛了或人的心。
事情真会这么遂你所愿吗……
窦漪房嘶的一声吃痛低呼,之前磨破的脚指头在方才的一转一收之间再次碰擦,末梢神经传来的刺激如针刺肉般难耐。
这个动机比甚么都可骇,心湖翻滚,绮念阵阵如波纹翻波……
脑筋里的动机一闪而过,窦漪房回身撒腿就想逃,未料刘恒的行动比她更快,猿臂一伸,巧劲微施,才子已稳稳地落入怀中。
窦漪房又是一惊,那、那……不是为代王临时设置的寝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