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紧,刘恒毫不踌躇地将窦漪房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往隔壁空置的配房走去,“善后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娇弱的低唤消逝了刘恒最后一丝的耐烦,手腕偏转,化作凌厉的招式扫向呼延骜。呼延骜岂会逞强,一手紧抱着窦漪房,一手以掌为刀,飒飒铁掌抵挡住刘恒每一记狠厉的进犯。
如何甘心?!
刘恒将她悄悄地安排在床榻上,细抚着她愈渐酡红的俏脸。山野堆栈置备极其粗陋,冰冷的木板哪及刘恒的体温暖和,窦漪房玉臂伸展,攀上他刻薄的肩膀,纯真地只想汲取他身上诱人的暖和。
玉脂般的颈项红点几处,极大地刺痛了刘恒的眼,心随便动,下一刻便低下头去,埋首在温香柔嫩的颈窝处奖惩性地啃咬着,誓要将专属于他的烙痕印上。
这……如何能够?!
银光闪,掌风劲,两人顾忌横亘在相互之间的才子只用了三分力,均不敢冒死相斗,一时候相持不下,胜负难分。
刘恒无法地叹了一口气,在床榻上一床散落的衣物里摸索了一下,从衣服底下抽出一条细细的链子,谨慎翼翼地挂在她的脖子上。
鹰鼻高挺,威武凛然,那是代王的鼻。
“嗯……好冷!”窦漪房娇声赞扬,小小身子往刘恒身上蹭了又蹭,迷恋着他身上火烫的温度,不舍拜别。殊不知这几下无认识的行动,对或人来讲的确如同火上加油,擦枪走火。
岂料涓涓细流未及会聚,奔腾的大水澎湃而至,眼下的环境已容不得他再游移下去。
窦漪房嘤嘤一咛,偎依在刘恒的肩窝中摩挲呢喃,如兰吐气,满身披发沉诱人的芳香。
又麻又痛的感受带来极大的刺激,窦漪房感觉脑筋里炸开了烟花,明智被感情淹没,跟从本能律解缆体逢迎他的摸索将本身交支出去。他的炽热长驱直入,在她柔嫩的空间内肆意奔驰。相互交缠的身躯泛动出阵阵波纹,粗重的喘气交汇成恋人的篇章,吟唱出最动听的情话。
窦漪房悄悄地侧躺在床榻上,四肢酸软,娇喘有力,连手指都懒得动抬一下,有别于先前药力下的虚软,此时的倦怠带着一种难以开口的酸痛,两腿间微微作痛,提示着她昨夜产生的统统。乌黑的手臂搁在青衫下,稍稍往外暴露一点,洁臂无瑕,鲜红的宫砂已然褪散,取而代之的是几点羞人的红痕。
顷刻豪情总会消逝,他要的是和她联袂共度平生的细水长流!
胸口有如百足挠心,瘙痒的感受遍及满身每个毛细孔,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血丝沿着开裂的伤口缓缓滴落,碧眸映红,透出的寒光比冷月更加冰冷。氛围固结成冰,呼延骜隆起的肌肉透出逼人的戾气。
昨夜无度的索求是否累坏了她?
好久好久,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敞亮的光芒持续透入房内,遣散黑夜的冰寒。
“嗯……宫魅?代王?”窦漪房迷含混糊地呢喃着,全部天下都在扭转,面前统统的风景在她眼里搅拌成浆糊,恍惚不清,虚影难辨。
橘粉薄唇,魅惑如魑,这是宫魅的唇。
刘恒的行动太敏捷,将呼延骜最后的打算通盘打散。武将多年的经历奉告他,在如许的环境下,持续胡乱久战蛮干的话,终究亏损的只要本身!呼延骜很清楚,论技艺他绝对不输刘恒;但要论在代国的权势,此时的他无疑是寡不敌众的。
银光飞闪,青衫飘荡,刘恒的行动如同青龙衔光腾空残虐四方;长剑斜刺而去,间隔呼延骜的眉心只要半寸间隔,呼延骜今后一倾,避过最惊险的一击,剑尖划破眼角,堵截一缕发梢!
四肢有力,认识亏弱,刘恒的呈现对窦漪房来讲有如溺水者碰到的独一一根拯救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