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宋昌拱手领命。
好久好久,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敞亮的光芒持续透入房内,遣散黑夜的冰寒。
情/欲之火带着燎原之势,娇弱的她是否接受得住?
刘恒长剑迸出寒光,剑尖指向呼延骜,眼中充满杀人的戾气:“本王命你放了她!”
玉脂般的颈项红点几处,极大地刺痛了刘恒的眼,心随便动,下一刻便低下头去,埋首在温香柔嫩的颈窝处奖惩性地啃咬着,誓要将专属于他的烙痕印上。
“此生当代,她只能是我刘恒的女人!”刘恒大声宣布!
橘粉薄唇,魅惑如魑,这是宫魅的唇。
“将军,代王救兵已至,不宜恋战!”焘烈持刀冲上二楼,一边与宋昌过招一边大声呼喊道。
人仿佛置于冰火之间,满身激灵发颤,呼吸倒是炎热的,火烫的氛围顺着鼻腔撞入心肺,晕染出绯丽的红霞充满满身。娇小的身子依托在刘恒身上,小手不自发地攀上他的肩膀……
见窦漪房衣衫半褪,娇喘动情,宋昌敏捷转过身去,判定地挑选了非礼勿视。
刘恒瞳眸收紧,高低牙齿紧咬相磨,“他竟敢……!!”双手一收,抱紧窦漪房细细安抚。
胸口有如百足挠心,瘙痒的感受遍及满身每个毛细孔,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刘恒从火线搂着窦漪房,垂怜地将混乱的发丝捋在耳后,青丝汗湿,贴在乌黑的脸颊上有着美艳的妖娆。
鹰鼻高挺,威武凛然,那是代王的鼻。
娇弱的低唤消逝了刘恒最后一丝的耐烦,手腕偏转,化作凌厉的招式扫向呼延骜。呼延骜岂会逞强,一手紧抱着窦漪房,一手以掌为刀,飒飒铁掌抵挡住刘恒每一记狠厉的进犯。
宋昌急步追上,却被刘恒拦了下来,“穷寇莫追!”
窦漪房眯着眼,尽力集合起精力来,光影班驳或明或暗,恍忽间代王与宫魅的身影再次渐渐地堆叠……
他对刘恒说道:“这类迷香对女子的功效极其较着,虽无性命之虞,但血气极速运转,对身材始终无益。甚么才是对窦女人最好的事情,信赖殿下比谁都清楚。”
呼延骜冷傲的唇线往上一勾,对刘恒的威胁不觉得然。
惭愧感溺毙而至,窦漪房连面对本身的勇气都没有。
焘烈挥刀摆布一划,真假两招归并而出,趁着宋昌左闪右避之际,足下用力往上一蹬,跃身翻滚一气呵成,跟着呼延骜的脚步从窗口往外跃逃。
窦漪房双眼迷蒙,眼里水气氤氲,刘恒说话时吞吐的气味温热诱人,让她不由伸出小舌头在枯燥的唇上舔了一下。丁香润湿了两人几欲相贴的唇瓣,刘恒倾身而下,孔殷地攫住面前的引诱,狠狠地吸吮着。
昨夜无度的索求是否累坏了她?
血丝沿着开裂的伤口缓缓滴落,碧眸映红,透出的寒光比冷月更加冰冷。氛围固结成冰,呼延骜隆起的肌肉透出逼人的戾气。
兵器相击,擦闪出狠恶的火花,不若刘恒,宋昌的招式没有任何顾忌,每招每式直刺焘烈的关键。堆栈外黑影重重、短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刘恒的亲兵和影士随时逼近。
“殿下……救……我……”窦漪房泪光点点,喘着气要求道。
刘恒拍了拍她酡红的小脸,“小家伙,小家伙,是我。”
刘恒托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本身对视,何如对方美目紧闭,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激/情骤歇,氛围间还飘零着欢爱后独占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看来大汉太后有眼无珠,代王武功高强,竟被藏匿在代国无人晓得,头无军衔,手无重权。可惜,可惜!”
凌晨的北风悄悄吹过,窦漪房缩抖了一下,双眸紧闭,羽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