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送来花香,暖茶美点一一奉上,女眷们悄悄地享用着宫外清爽自在的氛围……

归正代王金口一开,庶夫人窦氏与伶人柳飞絮随齐王妃到花神庙祭拜的事情就如许定下来了。

柳飞絮掩嘴低笑,“代王是爱之沉思之切,把庶夫人放在心尖上来疼惜。”她顿了顿,臻首想了一下,道:“不过,如果夫人真想去散散心的话,飞絮倒有个发起。”

吕姝佯做不解,用心忽视陈氏眼中闪过的狠厉之色,“齐王妃所谓何意?”

窦漪房与柳飞絮对看了一眼,被梅子鸢自黑自嘲的话逗乐了。

这时,齐王妃陈氏走到吕姝身边酬酢了两句,时不时朝窦漪房的方向投来打量的目光,两人不知细语些甚么。

一闻声窦漪房的名字,柳飞絮泫然泪下,“庶夫人……似有出血的症状!”

“快来人啊!快宣召太医救人啊!”再晚就怕来不及了!

“宣太医!”吕姝当机立断,大声命令:“伶奴柳氏快快带路!”

花神庙的小厮将窦漪房和柳飞絮领到最末端的小配房,别说是天井,粗陋的房间里连半扇窗户都没有!

“飞絮真至心灵手巧,这几副绣图做得真好!”窦漪房竖起大拇指奖饰道。当代的女子当真短长,一根针几缕线便能绣出这么多栩栩如生的图案,比当代机器批量出产的生硬货品不知要美上多少倍。

梅子鸢第一个表示不平气,“庶夫人好歹是代王最宠嬖的姬妾,分来如许的房间,你是瞎了还是傻了?!”

窦漪房脸上暴露一抹苦涩的浅笑,道:“赵王对飞絮也是至心真意,不管吕将军明里暗里提说了多少回,他也只假装听不懂的模样,决计遁藏吕家想联络姻亲的美意,一心一意地守着你。”

柳飞絮半侧着身子,粉唇轻启,细声弥补道:“传闻齐王还没有表态,娶还是不娶还是未知数。她此次跟着来,恐怕是想在趁机遇露露脸,彰显一下身价,提示大师她肚子里怀得但是齐王的骨肉。”

一个是代王的孩儿,一个是齐王的骨肉,两个都是诸侯以后,哪个有闪失都是大事!

梅子鸢小脸一皱,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我的姑奶奶,你们俩的夫君都是大汉一等一的好男人,每天把心上人挂在嘴上、藏在心口,恨不得将你们宠上天好不好!不幸我家都尉不解风情,梅子才是最最不幸的薄命女子。”

梅子鸢偷偷地推了窦漪房一下,低声道:“那边身着素衣的女子,就是与公子襄偷宠怀子的宫婢。”

窦漪房侧身一福,恭敬回礼。

那边厢,陈氏睨了窦漪房一眼,对吕姝悄声道:“她便是代王新娶的庶夫人?边幅中等罢了,凭甚么得宠受孕?!”

刘恒与刘恢乐见其成,特别是刘恢,柳飞絮因出身贱籍在宫中鲜有说得上话的朋友,现在熟谙了脾气悲观活泼的窦漪房,表情也跟着开畅了很多。柳飞絮脸上的笑容渐多,刘恢宽解很多。

小厮怯懦地回道:“小人只是按叮咛办事。应齐王妃之令,庶夫人虽是代王爱妾,但……出身奴籍,随行的柳女人亦乃贱籍伶人,依礼当在诸位令媛蜜斯以后……”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近听不到,连昂首看梅子鸢的勇气都没有。

柳飞絮莞尔一笑,谦善地回道:“庶夫人过奖了。承蒙夫人不弃,肯让飞絮的这些拙作为将来的孩儿做小衣,实乃飞絮之幸运。”

窦漪房眼睛噔的一下子亮了起来,“甚么发起?”

窦漪房蓦地了悟,邀约吕姝的想必就是陈氏。同为正妻、夫君却另有宠嬖,吕姝恰是陈氏诉说苦衷的好工具。

当年七巧祭做了一只丢脸死的同心结,至今还被刘恒笑话呢。话说,既然笑话她做得欠都雅,如何却经心保藏、待之如宝呢?真让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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