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官来求,吕姝便有了上门拜访的合法来由,二话不说,旋即带着使官、曲娘等一并宫人寺人浩浩大荡地往漪兰殿摆驾而去,阵容之壮,大显正妃之威风。
从金溪村到未央宫,再从未央宫到代王宫,一幕幕摧心砭骨,一场场惊心动魄,全在现在都化成了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落在哥哥的肩膀上。
窦长君抚着mm的背,就像当年在金溪村的时候一样,轻声哄道:“傻丫头,都将近为人母亲,怎的这般孩子气,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刘恒伸脱手,亲身扶爱妾步上马车,“本王要带美妾私奔,当然要选个怡人怡神的好处所!小娘子感觉此处如何,是不是该赏为夫一个吻?”说着,还真把脸凑上来!
实在傅菲卿内心清楚,宋昌的官职一升再升,在朝廷上如鱼得水,身边企图凑趣的人也垂垂多了起来。轻则送礼请宴,重则以美女重金为钓饵,企图攀上代王亲信的高枝。
窦漪房猎奇地探出头来,问道:“这是甚么处所?”
窦漪房好不轻易摆脱了丈夫的度量,上前抱住窦长君,眼泪忍不住滴答滴答往下掉,“长君哥哥……长君哥哥……mm想你,呜呜呜……”千言万语顿成废话,窦漪房脑筋里一片空缺,先前想过很多要对哥哥倾诉的话,现在都变成简朴的几个字,却储藏着极深极深的交谊。
使官与吕姝面面相觑,阵容浩大的王妃与众奴终究悻悻而回……
“长君哥哥……!”窦漪房眼眶一红,湿意凝于眼睫,小腿本能用力一挺,直想往亲人的怀里奔去。
同一时候,刘恒与宋昌骑着骏马、带路在前,身后轻车一架,车轮轱轳走得相称轻巧稳妥。梅子鸢手执缰绳,娇喝连连,两匹骏马在她的批示上马蹄稳妥轻巧,内里坐着的两个妊妇一点不适的感受都没有。
“漪……漪房?”
回想起关海县中的缠绵缠绵,窦漪房不觉羞红了脸,当时傅菲卿也在现场,甚么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代国地处偏僻,毗邻外族险地重重,竟藏有这般净土美景,美不堪收!
傅菲卿有孕在成分娩期近,宋昌深怕老婆会胡思乱想,更怕她遭到叨扰,便应了刘恒的聘请,偕同老婆暂离中都四周游历。
巧珠今后退了两步,低着头,回道:“然!代王殿下昨夜兴趣大发,说要跟庶夫人赏荷花,连夜唤来轻车一架,带上梅子姐姐、宋保护佳耦二人就离宫去了。”
窦漪房握着哥哥的手,内疚不语,脸上的神采比先前软了几分。傅菲卿款款而至,柔声道:“慎女人入宫是代王妃借薄姬娘娘之名的擅作主张,殿下的情意,漪房mm莫非还不懂吗?”
本来,千里迢迢将窦长君偷偷接来是为了哄她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