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晓得的话,会不会……”她担忧隧道。
张嫣年纪小,脸皮薄,小面庞早已红成苹果似的,只敢低头应许,娇羞可儿。
“哎……你这丫头!”常满的拂尘作势又扬了起来,惹得她双手举头连连遁藏:“真不晓得是谁教了你这个鬼灵精。”
“窦丫头,你此次也忒大胆了点,皇上罚你也是罚得有事理的。”常满用拂尘悄悄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惠帝如坐针毡,难堪地应道:“诺!”
窦漪房低声囔囔了一句:“皇上只娶一次皇后吧,应当不会有下次了。”
实在窦漪房也有跟着张嫣到椒房来问安的,只是皇上的惩罚在前,不先领罚她不敢随行进殿存候罢了。因而,便在椒房外一次又一次地几次交代好琴婳和清莲敬茶时该留意的事情,进殿前又细心地教了张嫣一遍该如何膜拜、如何应对。
常满没好气地又打了她小脑袋一下,“就会耍小聪明。此次是陛下宽弘大量,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才会对你从轻发落的。再有下次,我看你如何办。”固然嘴上如许说着,但内心还是对窦漪房机灵的措置体例非常赞美的。
“嫣儿年纪虽小,行事待人风雅得体,贤德兼备,天子要好好珍惜这段良缘,晓得了吗?母后年纪大了,还等着抱孙子呢!”
不一会儿,已经换上正装宫服的张嫣在宫人们的簇拥下仪态万千境地进了殿中,走到吕后和惠帝面前端庄地行了个宫礼,道:“臣妾张氏向太后娘娘存候,娘娘万福金安。”接着又向惠帝一福,道:“臣妾见过皇上,吾皇万岁。”行动如行云流水,美好高雅;话语如黄莺初啼,清脆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