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着去握住他冰冷的手指,十指订交,通过指尖的温度赐与相互无声的支撑。作为一个影士,他或许看尽宫中无情的变幻,但她晓得他的心始终是炽热的。
而窦漪房早就溺毙在他的和别扭中,依偎在他怀里娇喘连连,通红的双颊艳若天涯的霞辉。因为眼睛被蒙上,身材的其他触觉变得格外敏感,他的声音、他的触碰、他的轻吻,全都等闲地击碎她统统的明智,化作一江春水,任由他为所欲为。
“言玉卿要助言公公报仇,要杀要剐也该针对姓常的,和我有甚么干系啊?”
“老先生没讲,只叫我不要问,最后还是那句‘各安天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事已至此,能做的他们都做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明显,年青力壮的他们就是她的首选!窦漪房俄然有种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的感受。
窦漪房撒娇似的握紧他的衣衿悄悄摇摆,“你不如帮帮他们吧,比方私奔?”
“算是吧。那位老先生本领跟他的架子一样大,我自问请不起他,应当说是他赏光过来帮手的。”
“你在代国履行任务?”难怪他留言“代见”,本来是因为人在代国啊!俄然心中掠过一丝窃喜,第一次光荣起此次和亲送嫁的安排。
她把头贴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低叹世事的无常:“为甚么运气总好似爱好玩弄人普通?这头倚玉的事才刚了,那头匈奴人又过来肇事,一言分歧就说要和亲,也不先调查调查我们这边的志愿。”
窦漪房想起了齐霖奉告她的事情,问道:“阿谁驾车的白叟家是你找来的?”
现在的她穿戴粉色的宫服,披发着诱人的芳香,鲜艳得好似盛开的海棠,几近让他把持不住了,孔殷地想去摘取属于他的那片娇柔。
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生在帝皇家的无法。”
卫嬷嬷从箱子里抽出一件粉色的宫裙丢给她,“从明天起就跟在敏女人身边近伺吧,明天起常喜也会调过来的。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言玉卿即使有包天的胆量,也不敢胡来。记着,太后的权势再大也救不了近火,敏女人才是你现在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