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对方做出任何答复,跟在他背后的秃顶男人就冲了出来,指着刘恒骂道:“你这个没用的软脚诸侯,要不是我们少寨主网开一面,早就割下你的脑袋去祭旗了,另有你这里指手画脚的份吗?甩甚么嘴皮子!”
这帮贼匪在三山五寨中占有多年,用脚指头想都晓得不是简朴的货品,代王究竟是那里来的自傲,感觉他们能够等闲对于的?!窦漪房已经有力吐槽,只能说如许的成果,既在料想以外也是料想当中。
窦漪房的嘴角抽了一下,直觉刘恒的脸皮又厚了一层。
刘恒伸手爬了爬头顶上的头发,一脸不在乎地回道:“太后娘娘赐赉的南北二军用起来实在不大顺手。公子襄发起我们兵分两路突袭天盗窟,我便带着他交给我的五百兵马抄巷子上山,没想到才走到半山腰,就赶上了贼匪,两三下工夫就被捉到这里来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如何有种腹黑嘲笑的味道呀?窦漪房努努嘴,内心委曲极了。
刘恒抬手,将她耳边的秀发撩到耳后,行动跟在未央宫中的时候一样萧洒自如,没有涓滴不安闲。
窦漪房顿时懂了,“我的天啊!莫非他们把我当作是皇后娘娘了?”衣服上的银丝雏凤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在骊山中能享用此等工艺之人就只要只要皇后张嫣一人。
脖子好痛,后脑勺也好痛,窦漪房双目紧闭,眉头蹙紧,艰巨地动了一下,有种被人拆过以后又重新装嵌起来的感受。
刘恒耸耸肩,无法隧道:“皇后娘娘深居简出,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大师只晓得皇后身份高贵,穿凤戴银,就只好‘凭衣认人’咯。”
秃顶男人指着窦漪房身上的衣服,道:“但是,她明显穿戴皇后的宫服!”
秃顶男人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像你老子刘邦一样视性命如草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