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我的头有些晕了起来,身上发软,有点坐不稳了,并且有种莫名的炎热。
吴浩举起酒杯,“好歹也是伉俪一场,喝一杯吧,就当拆伙酒了。”
我紧紧搂住他,失而复得的幸运,让我感觉只要孩子在,统统就都不首要了。
我顿时内心又沉重起来。孩子是找返来了,但医药费的事,还是没能完整的处理。
我不喝,但他一向劝,我只好喝了。然后他又劝了我第二杯,第三杯。
护工领着我来到小峰住的病房,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已经让搬走,空病床上,放着一整套的金装版变形金刚玩具。
“姚蜜斯,孩子有我照顾,您固然放心。”中间的护工说。
我不想让大人的事让孩子过分不高兴。获得大夫同意后,我们和吴浩一起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