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错,我很对劲。”
“动杀心?我们这么多人莫非还怕两个毛头小子?”伴计不平,大声诘责道。
随后便被曹川叫住。
中年男人不耐烦的摇了点头,说道:“当务之急还是从速分开这里,不然到时候鳄鱼帮的人路过这里,晓得我们在冒充他们作歹的话,那我们才是真的完了!”
“起码在那荒凉深处的奥秘门派古墓派,位于荒凉绿洲当中的天灵院,以及就在火线不远,就和鳄鱼帮总舵隔了一条江的无主之城都是鳄鱼帮不敢招惹的存在。”
说到这里才恍然大悟的伴计立即满头大汗,仓猝朝中年男人扣问道:“那你感觉那两小我会返来吗?我们会不会被人家的护道者给杀了?”
与此同时,刚才冒充鳄鱼帮的地痞和吓跑了地痞的中年男人俄然从四周的草丛里冒了出来。
“古墓派···无主之城···”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无妨先给我先容先容鳄鱼帮吧,我们两人不是本地人,对这里但是陌生的很。”曹川还怕伴计怯懦,便又拿出了几块下品灵石。
“您说这自家人会打自家人吗?更别说鳄鱼帮前身那么多帮派都不是那奥秘帮主一小我的敌手,又如何能是古墓派和无主之城的敌手,客人您说是不是?”
“那当然不成能是鳄鱼帮一家独大。”
只听得伴计小声答复说:“实在一向有个传言说是鳄鱼帮的那位向来没有露面过的奥秘帮主就是古墓派的弟子,并且在成为古墓派弟子之前还是无主之城城主府的人!”
中年男人拿出鳄鱼皮包着的令牌顺手一扭,就看到令牌化作齑粉散落在了地上。
听到有客人让本身上茶,伴计这才回过神来,从速呼喊着提了个茶壶畴昔给人倒茶。
曹川发问,获得灵石作为酬谢的伴计天然是有问必答。
“想要辩白是不是鳄鱼帮的人很简朴,其一就是鳄鱼帮的人都穿戴鳄鱼皮做的衣裳,其二就是像刚才那位中年男人一样带着一块鳄鱼皮包着令牌,除此以外任何说本身是鳄鱼帮的人都是冒充!如果被鳄鱼帮的人晓得了,那可就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