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风衣,却在被他推倒在地的时候,掉在一旁。
她迷蒙的调子里透着哑忍,再瞧着她满脸的酡红,在暖黄的灯光之下,愈添隐晦,饶是定力实足的严扶良,内心也漏跳一拍。
赵青荇不由浑身一僵,一回身,映入视线的就是一道高大矗立的身量,模糊透着线条简朴的肌理。
“三”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严扶良鲜明打断,“滚!”
可下一秒,就被一道毫无温度的男声鲜明打断了,“滚出去!”
“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乖!”严扶良的眸子变得阴狠起来,蓦地一手攫住她的下巴,下一刻就用力吻了下来
那紧握的拳头伴跟着难以按捺的痛苦而血流不止,很明显是被人下药了。
男人再不踌躇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地放在柔嫩的被面之上,大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颊,“醒醒。”
“放开我!”她有气有力说道,恐怕敌不过药物的感化。
男人一双乌黑狭长的眼眸,不自发间都披收回一股迫人的威慑力,又像是一望无边的深渊,略不重视,仿佛是要被他狭长黑眸吸引忘了神。
他早已不将她视如珍宝!
“别如许,你别如许!!”她真的惊骇了,痛哭失声,美丽的脸却在现在折射出倾城的美。
严扶良微抿薄唇,冷凝的面色带来一股压迫之感,一双黑如深渊的鹰眸定在她身上,悠森地傲视着她。
赵青荇落空了他的支撑,顿时双腿一软,差点颠仆在地。
她几次转头,咬牙切齿的往前跑,碰到一个拐弯,对了一眼房间号,毫不踌躇地刷卡进门。
“你走开”不知不觉的她被搅得不腻烦,一把拍点他的手,白净的手就露在被面之上。
“不消你赶我也会走,但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你大能够持续洗。”她浑身都在抖,缓慢地扫了一眼男人喷薄的胸肌,见上面还沾着泡沫,好不轻易压下的高潮又燃起火苗。
赵青荇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好不轻易压抑下来的邪火等闲被挑起。
他阴冷的眸子深了深,却不肯放过她。
女人急惶惑地冲进卫生间,缓慢扑畴昔,一把拧着花洒,直到冰冷砭骨的水珠透过她身上的衣料,沁入烫热的肌肤,她才抬起酡红姣好的面庞,长长舒出一口气。
她受伤了?
而此时,外头的动静仿佛更明目张胆,她见他正欲出去,一把拉住了他劲瘦的手掌,低头要求道,“求你帮我”